“上輩子延兒與他那太子妃感情深篤,許是延兒未誕生,那小太子妃有所感,索性也不投胎來人世了。”
裴元徹伸手撫平她的眉,安撫道,“你?也彆愁,宣兒才十?五歲,長安城那麼多家的女兒隨你慢慢挑,我不是熬到了二十?一歲才遇見你??感情這事看緣分,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顧沅想了想,頷首,“是這麼個理。”
說罷,她又提起張韞素和盧嬌月家的幾個小子的婚事。
裴元徹皺起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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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將她摟緊,不悅道,“今日宣兒回來,你?就沒怎麼注意我,怎的現在還關心起旁人家小子的婚事?”
顧沅哭笑不得?,“我怎麼沒注意你。”
“本來就是。”
他俯身,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手指不安分的滑入她的衣領,“尤其在床笫間,你?更該全心全意顧著我。”
他的手指灼熱又粗糲,所到之處,燃起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將她撩撥的身子發軟。
“彆…彆鬨,今日…很晚了,明日你還得?上朝呢。”
顧沅強忍著喉間的嬌音,咬了咬唇,瓷白的小臉染上兩團緋紅,猶如暈開的胭脂,嬌嬌嬈嬈,嫵媚誘人。
這副模樣,撩人心懷。
裴元徹眸色深了幾分,薄唇流連在她唇邊,嗓音低啞,“就一回,嗯?”
也不等顧沅回答,他便封住了她的唇。
熱切又纏綿,肆意的,掠奪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沅渾身綿軟,有氣無力的半睜著眼,唇瓣都咬破了,狠狠道,“又騙…騙我……”
說好的一回呢?她信他的鬼!
………
太子回朝,百官慶賀。
也不知道是哪裡傳出去的風聲,沒幾日,長安城上下都知道帝後有意給太子陛下相看未來太子妃。
一時間,長安城適齡的貴女們紛紛蠢蠢欲動起來。
太子是怎樣一個人?
天資聰穎,又師從名滿天下的嵩陽道人,得?嵩陽道人的傾囊相授,琴棋書畫自不用多說,還學得六韜三略,星相學、醫術、縱橫術、兵法,以及馭人之術。
除此之外,見過太子風姿的人,沒有不為之驚豔傾倒的,其容貌完美融合了帝後的優點,真真的俊美無儔,龍章鳳姿。
而且聽人說,太子性格溫和,端方持重,是個謙遜有禮的如玉君子。
更彆說他頂頂尊貴的身份。
這般出眾的郎君,試問哪個閨閣女子不傾慕?
皇後好清靜,平日除了與陸府和鄭府的女眷來往,基本不怎麼召見官眷誥命。於是乎,那些有女兒的人家,紛紛將注意力放在了永安公主念念身上。
念念最近收到了好多禮物,好多小娘子要跟她做朋友。
她喜歡交朋友,便找了機會,自己主辦了個曲水流觴宴,將那些有意與她交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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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都邀進了宮。
辦宴會當天,她還將下朝的裴宣請了過去。
裴宣提醒她,“念念,你?該知道,她們與你交好,並不全是因為想與你?做朋友。”
平時嘻嘻哈哈的小公主抬起小腦袋,彎眸道,“我知道呀,她們跟我交好,是因為我是公主,是父皇與母後最寵愛的女兒。而且她們這回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赴宴,都是為了能見到你。”
裴宣眯起黑眸,“你?既知道,那為何……”
念念笑了笑,一把挽住他的袖子,小臉滿是驕傲,“因為我想幫皇兄找到皇嫂嘛。就算找不到,我的皇兄這麼好,可不得?好好炫耀炫耀,讓她們都羨慕我。”
裴宣一怔,旋即啞然失笑,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
這一場曲水流觴宴,裴宣隻露了個麵,並未多留。
饒是如此,依舊惹得赴宴的貴女們一個個神魂蕩颺,難以平複。
念念看著她們一個個挪不開眼的樣子,得?意極了。
晚上她還跑去顧沅麵前活靈活現的演了一遍,聽得顧沅直搖頭——
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儘像她父皇了?一隻老孔雀,一隻小孔雀,都是好顯擺的。
顧沅這邊耐心的教育著女兒要學會低調謙遜,另一邊,裴元徹與裴宣父子正在對弈。
整塊白玉製成的棋盤上,黑白棋子縱橫交錯。
裴元徹撩起眼皮,瞥了一眼對麵的裴宣,“你?師父把你?教得?很不錯。”
裴宣道,“是,兒臣從師父那裡受益良多。”
“嗯,那為父便放心了。”
裴元徹落下一枚黑棋,淡聲道,“朕找欽天監算過了,九月初三是個吉日,朕打?算於這一日傳位於你,你?覺得?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裴宣:未免也太草率了?(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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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絕對早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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