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宇智波泉奈心滿意足地看完了這個展廳,才發現伊澤杉不見了。
西索說:“好像有富岡先生的朋友找他。”
宇智波泉奈皺眉,他發現手機裡多了一條短信,伊澤杉說自己幫朋友處理點小麻煩,讓宇智波泉奈繼續帶著陽嶽和綱手看展覽。
宇智波泉奈略一沉吟就道:“繼續看展覽吧。”
他能感覺到伊澤杉的氣,就在三樓那邊的展廳裡,隻要不是戰鬥,他們這些異世界的忍者好像也沒可能幫上忙,不如繼續跟著講解小姐姐學知識。
另一邊,伊澤杉進入展廳的一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
他對身邊的學者說:“你們擺放展品的位置不對。”
學者一愣,伊澤杉說:“這麵琉璃屏風不能放這裡,斜對麵幾樣展品上都有惡念纏繞,屏風上的圖案有什麼隱喻嗎?”
學者立刻說:“那是描述神靈降臨、賜福給當時國主的畫麵。”
“哦,顯然這個神靈不是什麼好東西,將沉睡在器皿裡的氣喚醒了。”
伊澤杉隨口說:“我可以幫忙淨化,但這些器皿在地下陵墓沉眠很多年,沾染上了地下陵墓的氣,隻要墓地不廢除,一般而言這些器皿上纏繞的念是不會消散的。”
學著歎了口氣:“那就先撤掉這麵琉璃屏風吧,其實我本想著用屏風展現當時人們的信仰和日常生活的關係,結果沒想到……”
伊澤杉又仔仔細細地將展廳裡的展品全都檢查了一遍,他暫時將自己的氣覆蓋在展品上麵,壓住了展品散發出的惡念。
最後伊澤杉補充說:“回頭你們再找專業的除念師做個鑒定,省得再波及無辜人。”
學者麵色沉重:“那是肯定的,我們已經在和家屬協商賠償的事了……”
事情搞完後,學者非常感激伊澤杉,伊澤杉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是時候去美食獵人開設的飯店了,就提出了告辭。
學者臨彆時和伊澤杉說了一件有趣的事。
“遺跡挖掘大多會發現一些奇怪的物品,普通人無法參觀,但對你這樣的人來說不受影響,所以在我們圈子裡一直流傳著小道消息,說獵人們有自己的專屬展覽。”
學者低聲對伊澤杉說:“據我所知,最近的展覽開在科莫城,展覽時間持續半個月,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伊澤杉聽後心中一動,全是有問題的、沾染了各種念力的、來自各大遺跡的展品?
這對遺跡獵人和研究曆史文化的獵人學者來說可是一場盛宴。
伊澤杉有點可惜:“我沒獵人執照啊……”
學著笑了笑:“我們偶爾也能搞到一兩張請帖,你要是去的話,我可以幫你搞一張請帖再郵寄給你,一張請帖可以讓兩個人去看展,就當是這次的感謝,你覺得可以嗎?”
伊澤杉大喜:“沒問題,我很期待之後的展會。”
和學者告彆後,伊澤杉略一感知,他來到二樓某個錢幣展廳裡,看到宇智波泉奈還在帶著兩個小孩認真聽展覽。
而西索已經無聊地坐在展廳外的椅子上玩紙牌了。
伊澤杉問西索:“他們才看了兩個展廳?”
西索有氣無力地說:“因為他們請講解員詳細講述了每一件展品……”
伊澤杉啞然,隨即又高興地說:“喜歡學習是好事,也許我可以給他們加課了。”
說到這裡,他看向西索:“彆忘記晚上你也要上課,八點到十點的語言課。”
西索的臉色微微扭曲起來,顯然昨天晚上的幻術授課給他留下了深刻記憶。
不過很快西索就想到了另一件事:“富岡先生,他們的眼睛是因血脈而生的嗎?”
伊澤杉沒想太多:“是啊,怎麼了?”
“轉起來很漂亮。”西索意味不明地說:“有些人體收藏家會很喜歡這樣的眼球。”
伊澤杉看向西索,慢慢笑了起來:“你想說的隻有這個?”
“之前幾乎蕩平了流星街的馬達拉先生是他的哥哥?”
西索把玩著紙牌,露出了得意而狡黠的笑容:“那可是強大到可怕的力量,這樣的眼睛如果可以挖出來按在自己身上,那真是太棒了。”
如果是一般人一定會提高警惕,甚至心生殺意,然而伊澤杉卻微微蹙眉:“說人話,彆繞彎子。”
他敏銳地發現了西索隱藏在話語下的真實意圖。
西索撇嘴,然後又激動起來:“我可以保密,總之,這件事絕對不會從我這裡傳出去,我想向您換一個許可。”
伊澤杉有些迷茫:“什麼許可?”
“我想和庫洛洛來一場生死對戰。”
西索終於說出自己的目的:“庫洛洛太能跑了,而且他借口說您不允許他全力出手,所以拒絕了我的邀戰,但如果您發話,他一定會同意和我對戰的。”
伊澤杉先是一愣,隨即怪叫道:“你要和他生死對戰?你這麼想死?”
西索不滿地說:“雖然沒和庫洛洛對戰過,但我和信長他們都打過了,我不覺得自己會輸給庫洛洛。”
伊澤杉嘴角抽搐:“不是,這和對戰沒關係,庫洛洛現在是托比拉瑪先生器重的公務員,你將他乾掉了,他的工作你來做嗎?”
西索:“……啊?!”
伊澤杉認真地說:“西索,你要是真乾掉庫洛洛,又沒辦法接手他留下的全部工作,彆說我父親了,我先不放過你!”
“你知道流星街出一個有腦子有情商有手腕還實力強的社畜,多難嗎?”
作者有話要說:庫洛洛:社畜是我的保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