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杉和宇智波泉奈回到暫住的旅店後,敏銳地發現了綱手和宇智波陽嶽的不對勁。
少年和少女的腦袋湊到一起竊竊私語,臉頰紅撲撲的,相反,西索一副大大方方的樣子,仿佛城裡人鄙視鄉下人似的。
伊澤杉和宇智波泉奈下意識地對視一眼,都覺得此事有蹊蹺。
伊澤杉拉著綱手聊天,宇智波泉奈摸了摸宇智波陽嶽的腦袋,回到自己房間裡詢問怎麼回事,西索打了個招呼表示自己繼續出去浪了。
伊澤杉對西索說:“早點回來,明早我們坐飛艇,然後要出海。”
西索表示知道了。
關上門,伊澤杉沒有直接問今天發生了什麼事,而是給綱手看了展品照片。
隨著伊澤杉的述說,原本小臉紅撲撲的綱手頓時被吸引了注意力,神色變得正常起來。
伊澤杉說,綱手聽,一大一小氣氛和諧,等說得差不多了,伊澤杉很自然地問綱手:“那麼綱手呢?今天都玩了什麼?”
綱手興致勃勃地說:“我和陽嶽去了圖書館,看了一些本地的文化資料,下午我們去附近的山上玩了一圈,傍晚的時候……”
說到這裡綱手的臉紅了一下,但她還是鎮定地說:“我和陽嶽回來,看到西索在酒吧門口,和一個女人拉拉扯扯。”
伊澤杉臉上的笑容僵了僵,西索好像才十六歲吧?
綱手的眼睛亮極了:“我和陽嶽用變身術進了酒吧,從侍者口中知道了西索今天和那個女人開房,結果那個女人好像看上西索了,不想放手,所以在酒吧門口拉扯起來。”
伊澤杉臉上的笑容更僵了,為什麼綱手對跟蹤套話這種事這麼熟悉?!
“我和陽嶽套完話後離開酒吧去找西索,結果西索居然拉著那個女人在……在巷子裡……”
綱手的臉頰特彆紅,眼神有些飄:“西索爽完了突然對我丟撲克牌,我、我沒藏好,他拉著我的手對那個女人說,我是他的真愛,然後那個女人就哭哭啼啼地跑了。”
伊澤杉:“…………”
艸!他的四十米大刀開始蠢蠢欲動了!
綱手耷拉著腦袋,聲音細不可聞:“西索那個家夥居然不穿衣服!!”
很難形容當時綱手的心情,綱手差點尖叫一聲轉身逃跑。
隻是在她轉身的瞬間碰到了同樣僵硬的宇智波陽嶽,綱手才冷靜下來。
不能在宇智波麵前丟人。
綱手不敢看伊澤杉:“於是我對他說,你的包1皮長度挺合適的,不需要外翻。”
伊澤杉:“…………”
一瞬間,伊澤杉突然後悔當年在小學時就開設醫學基礎和人體解剖這樣的課程了。
綱手充分發揮了千手的特長,從生活健康和生理發育等多方麵論述了男性二次發育的特征,最後綱手還提醒西索,年輕人喜歡爽一發很正常,但為了安全起見,注意戴套。
當時的西索:“…………”
更可怕的是,在宇智波陽嶽提醒綱手這些話不適合她說時,綱手很自然地表示疑惑:“為什麼?他那裡這麼小,有什麼不可說的?!”
西索:???
他小?他哪裡小了!?
“我們上生理課的時候見過大的。”
說到自己擅長的課程時,綱手很認真,她雖然年紀小,已經具備了醫者的基本素養:“而且我不信宇智波內部沒有效果圖。”
綱手瞥了宇智波陽嶽一眼:“大家將來都要製作傀儡,如果不了解男女生理結構,怎麼做?還是說你想一直做動物造型的傀儡嗎?那太丟人了吧?”
真正厲害的傀儡都是人形,不管是當年風靡整個聯合會的豹尾款鳴子小姐,還是九尾款鳴子小姐,基礎模型都是人體。
宇智波陽嶽吭哧了半天才說:“未滿十八歲沒法看的,家裡人都將相關資料藏起來了。”
宇智波可是一個相對保守的忍族。
說到這裡,少年不滿意了:“大家都要參加考試才能看,果然千手內部偷跑了嗎?太過分了吧?!”
可惡!不愧是後宮之術的王者千手家!
綱手的眼神有些飄,她為自己辯解:“我、我想超越大蛇丸嘛!明明是我們家的專業科目,結果總是他考第一,我、我不服氣!”
所以就偷偷找了家裡的堂叔堂兄幫忙開小灶嗎?
伊澤杉聽到這裡覺得心好累,突然有種自己已經老了的錯覺。
“然後呢?你們就回來了?”
“嗯,陽嶽說眼睛不舒服,我們就回來了,我給他檢查了一下才發現,他開二勾玉了。”
綱手更鬱悶了:“明明我被西索調戲了,最後陽嶽卻開了二勾玉,大伯,我好難過,總覺得自己輸了……”
開了二勾玉的宇智波實力能達到中忍和上忍的程度,以後的實戰課上她彆想贏宇智波陽嶽了!可惡!
伊澤杉嘴角抽了抽,這丫頭隻想到這個了嗎?
他無奈地安撫綱手:“其實我覺得陽嶽的心理陰影更大,這算是他一生黑曆史了,提一次他會暴跳如雷一次,如果你當時拿手機拍照留念,以後他在你麵前就再不可能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