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打到一半,對手突然沒了,不僅是征服王,連摩根和伊澤杉都是一愣。
愛麗斯菲爾更是倒吸一口涼氣,saber離開說明了什麼?說明衛宮切嗣的處境異常艱難,他快死了!
征服王的動作暫時卡住,他警惕地盯著周圍:“saber在搞什麼鬼?”
伊澤杉立刻反應過來了,他皺眉看向愛麗斯菲爾:“這個女人不是saber的禦主,saber真正的禦主不在這裡,那家夥遇到危險,用令咒叫走saber了。”
征服王嘖了一聲,瞬間對saber的禦主產生了不滿,那家夥居然敢打擾兩位王者的戰鬥,真是令人掃興。
征服王不懷好意地看向了獨自留下的摩根,打不了saber,打一個assassin還是ok的。
摩根卻已然收起自己的魔杖,她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愛麗斯菲爾,抬手輕輕撫了撫耳邊的發絲,笑吟吟地說:“既然亞瑟暫時離開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她的身體突然出現裂紋,從皮膚上的藍色魔術回路開始,像是木偶裂開一般從內向外潰散。
征服王一愣:“這是……”
伊澤杉嘴角抽了抽,他輕聲說:“人偶之術,原來assassin的真身不在這裡。”
也就是說征服王和伊澤杉打了個寂寞。
征服王不爽地說:“所以一個跑了,一個是假的?”
摩根的身體隨風飄散,她對著伊澤杉笑了笑,然後消失了。
伊澤杉鬆了口氣,他收起魔杖,看向沢田綱吉:“累嗎?”
沢田綱吉這才熄滅火焰,在收起火焰後,青年看上去極為疲憊:“可惜沒什麼成果。”
伊澤杉倒是比較樂觀:“不能這麼說,如今我們除了還不知道berserker的身份外,已經摸清楚了所有從者身份。”
說到這裡,伊澤杉笑吟吟地看向征服王:“ncer和archer的戰鬥好看嗎?”
征服王打個哈哈,他故意來晚的事顯然讓caster有些不滿。
王者選擇裝糊塗,他大手一揮:“走吧,我們回去休息,我可以帶你們一程。”
不管是征服王還是伊澤杉,都無視了愛麗斯菲爾。
沢田綱吉和韋伯也不會將無關的人拉入戰場中,既然愛麗斯菲爾不是saber的禦主,那這場戰爭就和她無關。
當rider和caster組離開後,愛麗斯菲爾這才鬆了口氣,她隻覺全身都沒力氣,並跌坐在地。
隨即愛麗斯菲爾擔心極了,不知道衛宮切嗣那邊怎麼樣了。
“所以,果然在你這裡啊。”
摩根的聲音突兀在愛麗斯菲爾背後響起。
愛麗斯菲爾心中一驚,她下意識地回頭,就見之前已然碎裂的人偶居然重新拚合起來。
隻不過重新拚合的assassin看上去行動有些僵硬和遲緩,愛麗斯菲爾想也不想就起身後退,退了兩步後她忙不迭往森林裡逃竄。
“走?你以為能走得了嗎?”
摩根的聲音帶著絲絲冷意和厭惡,她沒有追,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像是看小醜一樣看著愛麗斯菲爾。
果不其然,剛跑出去幾步的愛麗斯菲爾突然全身僵硬,像是有什麼東西控製了她的身體一樣,她居然自己轉身,一步步走到了摩根麵前。
愛麗斯菲爾麵現驚恐之色,為什麼她無法控製身體了?!
“阿瓦隆劍鞘,果然在你這裡。”
摩根伸出手,她的指尖出現藍黑雙色魔術符文,並直接探入到愛麗斯菲爾的體內,抓住了什麼東西。
“你和亞瑟之間有聯係,我剛開始以為是令咒,但既然亞瑟會被召喚走,你不是禦主,那你是怎麼和亞瑟產生細微的魔力共鳴的?”
摩根輕笑起來,她微微用力,拉出了一個藍金雙色的劍鞘。
這劍鞘神秘而美麗,隻是看一眼,任何人都能明白這不是現代魔術師能製作出來的魔術道具。
“那麼答案很簡單了,愛因茲貝倫家族偷走了阿瓦隆劍鞘,劍鞘就在你身上。”
摩根直接從愛麗斯菲爾身體內抽出阿瓦隆劍鞘後,愛麗斯菲爾隻覺全身魔術回路同時抽搐起來,她無力地摔倒在地,連連咳嗽嘔吐。
摩根沒有理會愛麗斯菲爾,她輕輕撫摸阿瓦隆劍鞘,眼中閃過回憶之色。
“這劍鞘是我製作的哦,是我送給亞瑟的登基禮物,也是湖中仙女和聖地阿瓦隆願意奉亞瑟王為不列顛之主的證明。”
“但後來我將劍鞘偷走丟進了湖裡,沒想到你們愛因茲貝倫居然真的將劍鞘挖了出來。”
“真是卑劣的小偷啊,你們用劍鞘召喚出了亞瑟,卻又將劍鞘藏了起來。”
摩根笑吟吟地說:“如果你們將劍鞘還給亞瑟,恐怕連那邊的英雄王都不會是亞瑟的對手,然而你們卻愚蠢的讓劍和劍鞘分開了。”
摩根彎腰抓起愛麗斯菲爾的頭發,她語氣柔和地說:“你們做的真棒,如今這劍鞘便宜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