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容沒有像往常一樣反駁,倒是對另一件事感興趣,古怪地問:“你的親事定下了?”
“也不算,但我娘覺得我表哥人很好,又是親上加親,我嫁過去也不會受委屈。”俞姣姣在說這些時,臉上沒有一點女子該有的羞怯,甚至還有些不耐煩,“可我有些不大情願,外祖家對我是不錯,可規矩太多了些,總覺得不大自在。”
俞姣姣的表哥叫梁文皓,她也見過,長相倒是不錯,文質彬彬,對俞姣姣也不錯。若不是她提前知道以後的事,定是以為他是成親的好人選。
梁文皓生得人形,做的卻不是什麼人事,前世將俞姣姣娶回之後,態度一點點變得冷淡十分,動輒貶低自己的妻子,將她說成連爛泥都不是。她那樣開朗豪放,不太在意世俗眼光的姑娘,自從成親之後變得膽小畏懼,天天琢磨著身上有哪些缺點,才讓自己的夫君冷落自己。
最後證明了,她的夫君不是不會愛人,隻是不會愛她,愛的是一個兔兒爺。她撞破自己的夫君趴在另一個男人身上聳動時,就一下子清醒過來,一刀捅過去。
兔兒爺當場斃命,狗男人請了太醫醫治才保住性命,俞梁兩家也從原先的秦晉之好到老死不相往來,梁家又迫於輿論不得不賠禮道歉。
可不管再怎麼賠禮道歉,那些傷害都是真實存在的,俞姣姣有陣子很是頹廢,甚至畏懼在人前出現,花了很長時間,才在另一個人的幫助下走出來。
江婉容既然知道
“那就再等等,說不定有個威風凜凜的將軍去你家提親。”
“我是無所謂,可我娘著急。”俞姣姣轉過頭來,朝著她擠眉弄眼,“你現在是不一樣了,定了親之後,也開始說兩情相悅的話,你是不是和你的陸狀元兩情相悅了?”
江婉容原本還想反駁,她和陸瑾言之間充其量就是互利互惠,可轉念一下,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給她灌輸一下兩情相悅的好處,便直接轉了話鋒,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他待我自然是極好的,上次聽說我舅舅他們要過來,還替我準備好了禮物。前幾天元宵節,還約我出去看花燈。我想著他的事情也多,說他不用花這麼多時間陪我。你猜猜他說什麼?”
“說什麼?”
“事情一時半會兒不著急,可陪我卻是頂重要的。”江婉容說完,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俞姣姣打了個哆嗦,雙手擦著胳膊,臉上一言難儘,“我怎麼覺著這些都是你編的,這……這未免也太……那什麼了吧,我沒想到陸狀元是這樣的人。”
她在心裡對陸瑾言說了聲對不住,硬著頭皮乘勝追擊,“肯定不是我編的,他就是這樣的人,表麵上看過去比誰都正經,私底下都會說一些好話哄我。說他心裡眼裡隻有我,一日見不到我都會想我,恨不得我早早嫁過去。”
“……”俞姣姣麵上恢複了鎮靜,拉著好姐妹的手:“我忽然想通,等幾年不算什麼,要是讓我天天聽這些,我寧願讓我娘親嘮叨。你……你也是真不容易。”
“……”
上山路途遙遠,她們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倒是在中午之前趕到法華寺。在燒香拜佛之後,俞夫人硬拉著俞姣姣去求姻緣,江婉容她們自然也跟了過去。
俞姣姣拿了紅綢往上麵寫字,一邊說著:“來了寺廟就要求姻緣,我懷疑這姻緣樹上的紅綢有一半都是我掛上去的,我娘親怎麼還沒死心。”
“許是你心不夠誠。”江婉容說完轉身,還沒來得及反應時,眼前一黑,一個大塊頭直接衝撞過來。
“小心!”俞姣姣下意識地出手,拽住男人的胳膊往她的方向一拖,然後背過身用力,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之後,男人躺在地上悶哼出聲。
“他待我自然是極好的,上次聽說我舅舅他們要過來,還替我準備好了禮物。前幾天元宵節,還約我出去看花燈。我想著他的事情也多,說他不用花這麼多時間陪我。你猜猜他說什麼?”
“說什麼?”
“事情一時半會兒不著急,可陪我卻是頂重要的。”江婉容說完,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俞姣姣打了個哆嗦,雙手擦著胳膊,臉上一言難儘,“我怎麼覺著這些都是你編的,這……這未免也太……那什麼了吧,我沒想到陸狀元是這樣的人。”
她在心裡對陸瑾言說了聲對不住,硬著頭皮乘勝追擊,“肯定不是我編的,他就是這樣的人,表麵上看過去比誰都正經,私底下都會說一些好話哄我。說他心裡眼裡隻有我,一日見不到我都會想我,恨不得我早早嫁過去。”
“……”俞姣姣麵上恢複了鎮靜,拉著好姐妹的手:“我忽然想通,等幾年不算什麼,要是讓我天天聽這些,我寧願讓我娘親嘮叨。你……你也是真不容易。”
“……”
上山路途遙遠,她們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倒是在中午之前趕到法華寺。在燒香拜佛之後,俞夫人硬拉著俞姣姣去求姻緣,江婉容她們自然也跟了過去。
俞姣姣拿了紅綢往上麵寫字,一邊說著:“來了寺廟就要求姻緣,我懷疑這姻緣樹上的紅綢有一半都是我掛上去的,我娘親怎麼還沒死心。”
“許是你心不夠誠。”江婉容說完轉身,還沒來得及反應時,眼前一黑,一個大塊頭直接衝撞過來。
“小心!”俞姣姣下意識地出手,拽住男人的胳膊往她的方向一拖,然後背過身用力,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之後,男人躺在地上悶哼出聲。
真的想衝過去和他打架不成。”
江婉容也不想她為了自己出頭,等會受了傷,也勸說,“我這不沒什麼事嗎,放過他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