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取而代之的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屋子裡的丫鬟見狀,都慢慢從屋子裡退出去,給兩個人流出一點相處的時間。
等屋子裡隻剩她們兩個人,她才向身後的男人問了一句,“那兩個姨娘是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
江婉容拂開他的手又重新坐了起來,眼尾上挑,又靠了過去,軟聲說,“你可彆糊弄我,成親前你和我說過什麼,可還記得?”
“說的事情太多,我有些不大記得。”陸謹言看了看湊過來的人兒,想了想還是將她推開,渾身多了些刻板,“你先坐正了說話。”
她被推開也沒有在意,隻是盯著男人說:“你可是答應過我,我點頭了,你才能納妾。”
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上回從春滿堂的時候,他答應下來的。陸謹言也沒有說話,往後靠了靠讓兩個人之間空出不少距離來,等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在比耐心這方麵,她確實不如陸謹言能沉得住氣,自然先將話給挑明了,“可是我沒同意,這要為姨娘就已經進門了。雖說是在我進門之前,可我實在膈應的很。你有什麼打算都是你的事情,我不敢乾涉。但也請你維護我的臉麵,我可不希望在我孩子出生之前,有什麼哥哥姐姐的。”
這倒不是什麼難辦的,陸謹言點了點頭,屈著手指在膝蓋上點了點,又補充了一句,“你既然是我的妻子,這些自然是聽你的,我也沒有亂了嫡庶的念頭。你若是不喜歡她們,她們過來時你直接打發走好了。”
江婉容一時琢磨不出他是不是諷刺的意思,湊了上去挽著他的胳膊。
因著這個動作,她的領口有些淩亂,淩亂中可見那一片被□□的紅痕。她卻全然不知,眉眼彎彎地笑著:“真要是趕走了,你不心疼嗎?”
陸謹言眸色變深,心中莫名有種躁動,他淡淡撇開眼去,伸手將她的領口往裡合了合,捏了一把她的臉,沒好氣道:“你想聽我說些什麼,說不心疼你懷疑我在哄你,說是心疼你又會難受。我要是你,我都不會這麼問。”
“那要是你你會問些什麼?”江婉容倒是好奇。
“要是我,我便直接問是否能一直將你當成妻子,而我的答案也一直沒有變過。”陸謹言聲音低沉,極為理智地點了出來,“我們沒必要將時間浪費在這類小事的爭執上,你該多相信我一些的。”
這話說的有些重,好好的氣氛突然就冷了下來,她忽然覺得這麼計較沒什麼意思,看了男人一眼之後,又趴了回去,心裡卻在罵著,她原先想的東西也簡單了些。
她可不會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彆人身上,與其相信彆人,還不如相信自己。彆人隨時可以背叛你,可隻有自己不會。
於是她就開始琢磨,怎麼給兩位姨娘送避子湯的事情,又覺得這種手段過於陰損,又在想著怎麼才能讓自己儘快懷上孩子。可是懷上孩子就真的保險,萬一生出來的是女兒,她就要一
邊防著爬床的人生出兒子,一邊再不知儘頭地生一個兒子出來?
有沒有什麼一勞永逸的辦法?
她想著想著就迷迷瞪瞪地直接睡了過去。
陸謹言看她趴著半天沒有動靜,放慢了動作去看了看,發現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陽光從外麵斜斜地照射進來,撒在女子的手邊,原本就纖細盈白的手此刻變得快像是透明一般,有一種很生嫩的美。而他也曾握過這雙手,知道它能夠有多麼柔軟,若是握上自己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便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頭一次有些質疑自己,當初要娶麵前女子的原因。
想了想之後,他將麵前的女人抱到床榻之上,替她蓋好被子之後,才轉身去了耳房。
他走的著急,也就沒有看見女子再他離開之後,又慢慢睜開了眼睛。
江婉容聽著耳房裡傳來的水聲,眼睛一直盯著頭頂上的撒花煙羅軟帳,心裡生出一個聽上去有些荒唐的辦法——讓陸謹言愛上她,離不開她。
可陸謹言那樣一個小心謹慎,骨子裡冷透的人,真的會毫無保留的愛上一個人?江婉容有些不確定。
</>作者有話要說:本人正直陽光善良,不是封建殘餘,文中三觀為劇情設定,和本人沒有一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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