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有些忍無可忍,將她按到了懷裡,“要是有這麼多精力想這些的話,不如我們來做些彆的事情。”
江婉容象征性地掙紮了兩下,也就隨著他去了。
就是不知道今晚男人又是怎麼了,格外不饒人。摘了花朵之後小心培育著,以手,以唇舌,以花露,很是荒唐。
但正是的年輕,這時候不荒唐又輪到什麼時候。
那種激烈的感覺迅速的積攢起來,將她的整個身體都漲滿,最後在某個瞬間炸裂,隻留下極致的感覺。
她最後都是懶洋洋的,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最後還是男人將她抱了回去。
陸謹言看著她兩頰潮紅,明明已經困得快要睜不開眼睛卻還是強打起精神想要問他更多細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臉,用低到近乎呢喃的聲音說:“真是傻子。”
江婉容也覺得自己挺傻的,自己感情都不清不楚還去管著彆人的感情,可有些傻事還必須要辦。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她將緋珠單獨叫了過去,詢問著:“你覺得唐宋這個人怎麼樣?”
“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緋珠不知為什麼,突然覺得心虛,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裳,“他就是個傻子,一點都不知道變通,上次讓他給我們捎上一盒手油,居然還能買錯。”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陸謹言的話的影響,她總覺得緋珠在提起唐宋時,表情都比之前豐富許多。
她思索了一下,說:“我覺得他人還不錯,晴安剛好還沒成親,要是兩個人都有意思的話,我看還行。”
緋珠錯愕地看向她,雙手都不知道該要往那裡擺,將衣角捏了又捏,一向直爽的人此刻也有幾分彆扭,“奴婢瞧著……瞧著晴安同她來往不多,應該……應該沒有多少可能吧。”
“那唐宋和你來往多,你覺得怎麼樣?”江婉容放下茶盞,看向她。
“當然也沒可能!”緋珠立即大聲反駁著,後見夫人臉上全是認真的神情,頓時明白了這次夫人為什麼將她單獨叫過來的原因。
“你們都是從小跟著我的,我肯定也不願意真的將你們留成了老姑娘,遇上合適的人,就把賣身契還給你們,讓你們風風光光嫁人。”
“姑娘,奴婢想要……”
“你得要想清楚。”江婉容打斷她的話,“當了奴婢,子子孫孫都是奴才,比著彆人總是要矮上一截。可要是除了奴籍,日後做些小生意,有了錢之後還能送孩子去讀書。不說中個秀才,就是認識兩個字也好。”
這是實話,緋珠明白,可這是她以前從來不敢想的她以前的願望就是一直跟著姑娘,等以後空出手了,就幫著照顧小少爺,小小姐。可現在姑娘給她指出了另一條路,路上陽光燦爛花團錦簇,她似乎沒有任何要拒絕的理由。
她猶豫了一會,又說:“奴婢還是要跟著姑娘。”
“那唐宋怎麼辦?”
“他就是個呆子,和他又什麼關係。”緋珠咬唇說。
江婉容瞬間就明白了這個意思,心裡卻難受起來。唐宋是梁平人,要是緋珠真的嫁給他了,多半也是要留下來的。京城和梁平之間橫隔著小半邊國土,她們日後還能有多少相見的機會?
現在是緋珠,下個是誰呢?晴安、夏嵐、妙菱,茗雪……
她已經儘力想要留住身邊所有人,但是無奈地發現,隨著年歲的增長,分彆是一個必然的結果,這是一件讓人耿耿於懷又無能為力的事情。
她傷感是有些傷感,可還是幫著打聽了唐宋這個人怎麼樣。陸謹言是不管這些的,叫來了平江。
平江正好是管著侍衛的調度,同唐宋也接觸過幾回,想了一會便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人不錯,做事也特彆實誠,手上拳腳功夫不差,聽說副將想把他往上拔一拔。聽說家裡就這麼一個,娘老子都是好說話的。”
江婉容談不上什麼滿意不滿意,隻要人品過得去,緋珠自己情願便成。可這種事情總不能讓姑娘家主動,隻讓平江私下裡去摸摸底,問一下唐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