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越過界限的話在讓霍佑青慍怒的同時, 他也嗅到不對勁的氣息。今早他在醫院見到龔琅,也不知道龔琅從哪裡得來的消息,知道他在醫院, 現在仇問斐言之鑿鑿說他看到了他和戴亦莘在一起。
哪有那麼巧呢, 況且以戴亦莘的本事,不應該龔琅知道行蹤,還仇問斐看到。
霍佑青索事情的時候, 仇問斐再度開口了:“你不要去做那種事情, 酒店很臟, 而且你跟他……你們有體檢過,就貿貿然那樣的話, 很容易得病,你不懂那病有可怕,光是一個尖銳濕疣……”
他雖然個彆名詞聽不懂, 但也能知道仇問斐說的話是麼意, 表情不由變差。仇問斐像看不懂人臉色一般,或說他不管不顧起來,“同性之間發生關係本就是高危行為,你昨晚有有……”
“夠了。”霍佑青冷著臉將人的話打斷,這裡是校園, 還是宿舍樓下, 隨時都有人從旁邊經過,“我真的奇怪, 為麼你們這人都跟聽不懂人話一樣?我們之前的關係僅僅是室友,現在連室友都不是了,你有麼權利跑到我麵前說這話?”
仇問斐是典型的學霸長相,麵容清秀, 戴著一幅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此時他伸推了下眼鏡,透明眼鏡的眼睛裡像是閃過悲痛,“我是為了你好,你現在跟我去醫院做檢查,那個變態說不定有麼傳染病,像艾滋還有窗口期,今天查了之,過三個月還要再去複查。”
霍佑青忽地笑了一聲,仇問斐隨之停下,他表情變得謹慎許,像是這一笑弄清醒了不少。
“怎麼不繼續說了?”霍佑青輕輕催促道,“複查還要做麼?”
仇問斐眼神微閃,“查之前吃阻斷藥。”
“知道了,還有嗎?”
仇問斐沉默一會,“上藥,如果你真的跟他做了,麵的傷口需要上藥,我可以幫你。”
“真惡心。”三個字從霍佑青口裡吐出。
仇問斐身體一僵,他不再開口。
霍佑青繼續道:“彆再意淫我了,真的很惡心。”
說完這句話,他直接繞過仇問斐走了,走出遠,他的機響了,打來電話的人是戴亦莘。
戴亦莘在醫院清醒了,他的醫院的電話,問能不能來找他。
“你來找我做麼?”霍佑青在生氣,語氣難免很差,但他想到麼,改口道,“你在醫院我,我待會過去找你。”
一個小時,霍佑青抵達醫院。戴亦莘住的是單人病房,他到時,對方站在窗戶前,視線是朝下的,像是在尋找麼。他一進病房,戴亦莘就轉過頭,旋即那張蒼的臉浮出笑容。
霍佑青有驚愕戴亦莘的恢複能力,明明重新縫了兩次針,居然當天晚上就能下地了。他人快走近自己跟前時,出聲叫停,“站住。”
戴亦莘聽話停住了,但眼睛是直勾勾地往霍佑青身上轉。
霍佑青理會這目光,他將病房關上,問出他關心的事,“龔琅和仇問斐今天的行為跟你有關吧?你故意讓他們知道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