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時空的戴亦莘這一個紋身,紋了他名字的紋身,他現在要在這留一道疤。
“我在這印一道疤。”霍佑青雙手摟住男人的肩膀,用自己的唇去貼對方的耳根,“好好?”
手臂滑,唇也落,他碰了碰戴亦莘的脖子。
“好。”心甘願的回答。
霍佑青聞言鬆開戴亦莘,半直起身去點煙。印煙頭前,他先吸了一口煙,煙霧從唇形姣好的口呼出,在夜色一種真實的感覺——霍佑青讓開燈,月色就行。
靠在床頭,身的睡袍鬆鬆垮垮,露出小半個雪白臂彎。他像是毫無察覺,細長的香煙夾在手指間。夜風將小區的木犀花香味送進房間,窗簾陣陣浮動。
長睫忽落掀,他毫無猶豫將香煙印在具蒼白皮囊。
仿佛聞到皮肉燒灼的氣味,霍佑青湊近去聞,半晌,他抬眸看戴亦莘忍痛隱忍的臉,才終於露出今天第一個笑容。
他隻要這個會傷害他的戴亦莘。
然沒過多久,他就跟戴亦莘之間就爆發了一次前所未的爭吵。
起因是他中秋節在舅舅、舅媽的家看到戴亦莘。
戴亦莘是作為他的男朋友身份出席的,是舅舅前合作方的兒子,他曾經的朋友這個身份。
表哥知道身份的真相,偷偷給霍佑青擠眉弄眼,但發現飯桌自家表弟的臉色幾乎是藏住的難看,意識到對勁。
舅舅和舅媽自然也發現對勁,詢問霍佑青是是舒服。霍佑青含糊地最近天氣忽然降溫,些受涼,然後終於熬到晚飯結束,他和戴亦莘一前一後開車離開舅舅和舅媽家。
沒等他聯係戴亦莘,對方先打電話過來,自己在附近的廣場等他。霍佑青找了一圈才找到戴亦莘的車,他麵無表地車,一步步走近男人。
戴亦莘站在自己車的車尾等他,見人走過來,還張開雙臂。隻是他並沒等到霍佑青的擁抱,反抓起領子。
“為什麼?為什麼要去自作主張去見我舅舅和舅媽?戴亦莘,你又做什麼?”霍佑青已經陷入一種經兮兮的狀態,他自己沒發現。
像是應激一般,一旦戴亦莘觸碰到他原來的逆鱗——他的家人就是他的逆鱗,這個時空他好容易還能繼續和活著的舅舅、舅媽生活在一塊,他決允許任何人破壞。
“佑佑。”戴亦莘握住霍佑青的肩膀,“我沒要做什麼,我隻是去拜訪他們,在這個節日。如果你覺得太快了,我可以暫時都去。”
“我要怎麼相信你?像你這樣的人……”霍佑青隱約察覺到自己了很多很過分的話,些話像毒液,瘋狂蠶食人的心。他斷地攻擊戴亦莘,用言語,用眼。
戴亦莘在此時表現出前所未的冷靜,他斷地安撫霍佑青的緒,像撫摸一隻貓一樣,轉撫摸青年的背脊,“你相信我,我真的沒要做什麼,彆怕,夢的事會發生的。”頓了頓,“我今晚給你準備了花,你看。”
後備箱應聲打開,霍佑青看到塞滿一後備箱的玫瑰花。他盯著些嬌豔的玫瑰花,手倏然滑落,他張了張嘴,什麼,但戴亦莘先一步將他抱得更緊,還用唇瓣貼他的額角。
“沒關係,我知道你怕個夢,在夢我傷害你很多。佑佑,我其實真的很高興你還願意給我機會,讓我跟你在一起。在找你之前,我過很多次你接受我的可能。我非常害怕你會理我,畢竟是麼恐怖的一個夢,我根本沒信心。
但你給了我機會,天你願意讓我做你男朋友的時候,我高興得一個晚沒睡著。我整個晚都在,我一定要對你很好,能像夢樣,自私地用愛捆綁你。我原來過得太狹隘了,做了對起你的事。我該給你樣的書,也應該……應該派人去監視你。
佑佑,原來的我真的很糟糕,是你讓我學會怎麼去做一個正常的人。所以要覺得對起我,我陪你一起從噩夢走出來,彆怕。”
尖銳的緒漸漸變得平和,霍佑青可控製地在戴亦莘懷哭得泣成聲。他本以為沒人知道他藏起來的痛苦,可眼前的戴亦莘知道,並且對方也願意包容他。
這個戴亦莘是個戴亦莘,他用怕了。
“我抽煙。”把眼睛和鼻尖都哭紅的霍佑青含含糊糊地。
話剛落音,飽含意的吻就落來,從額頭開始,吻過濕漉漉的眼睫,連臉頰的淚痕都沒放過,都溫柔對待,最後是唇。
他在接吻中睜開眼,恍惚見到雪白月亮落進琥珀。柔軟的手指摸過對方脖側處疤印,慢慢地、主動地摟住戴亦莘的脖子,在玫瑰的濃香加深這個吻。手機地址:(小)看書更便捷,書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