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殷長歡又問丁進。
丁進不常在殷長歡東宮,哪裡知道殷長歡和葉桓的相處情形,見若雲搖頭便也跟著搖頭,還拍了拍馬屁,“主子和太子情深似海,太子對主子情有獨鐘,怎麼可能會受這點謠言的影響。”
若雲:……
若雲對這個直白得有些過分的馬屁很無語,但殷長歡卻是聽得神清氣爽。
“太子妃,”一個宮女進來稟道,“安王妃來了?”
殷長歡挑眉,這是來道歉的還是來挑撥離間的。
安王妃是來致歉的,事情發生在她的彆院,又是她請的眾人去聽的戲,現在謠言傳遍京城,她必須走這一趟。
安王妃一見到殷長歡就拉住殷長歡的手說對不起。
殷長歡抽出手,神色略微冷淡,“事情已經這樣了,說再多已無用。”
安王妃表情僵住,她還沒被殷長歡如此冷待過,一時語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跟她想的不一樣,她之前和殷長歡關係還不錯,她以為隻要她來道歉,殷長歡一定不會埋怨她。
“哎,”殷長歡歎了口氣,“你說突然出現這麼多傳言,會不會影響我的名聲啊?”
安王妃有些摸不著殷長歡的意思,“不會的,這些傳言都是亂說,沒有根據,再說還有父皇和太後娘娘給你撐腰呢!”
殷長歡又笑了,“說的也是,但是既然沒有用,那背後之人為什麼要散步這樣的流言呢,難不成是他們太笨了,連這點都看不出來。”
安王妃:……
她覺得殷長歡是故意這麼說好罵她,但她還不能說什麼,一說不就是承認了這次的事情是他們做下的嗎。
安王妃在東宮待了多長時間就憋屈了多長時間,出了東宮她暗自思忖,她以前是不是小看殷長歡了。
有這種想法的人還有若雲,安王妃一走她立刻問殷長歡,“主子,你是不是早就懷疑是安王妃散步的謠言?”
“沒有,”殷長歡端著一杯白水喝,自從不喝避子湯了後她連茶也不喝了,要麼喝蜂蜜水要麼喝沒有味道的白水,“我隻是想突發奇想試一試――你覺得是她嗎?”
若雲回憶當時安王妃的臉色,“不能確定但嫌疑很大。”
“我也覺得,”殷長歡起身伸了個懶腰,“隨這些流言去吧,那些人也隻敢做這些上不了台麵的事。”
若雲想到丁進拍的馬屁,道,“那還是因為主子和太子太厲害,讓他們無從下手。”
流言之所以是流言就在於沒人理會就會慢慢淡下去,越理會鬨得越凶,況且殷長歡是太子妃,流言再多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傳,所以殷長歡沒打算多理會,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看看她德陽書院的學生。
前幾天書院迎來了第一場測試,女學生的成績普遍好於男學生,殷長歡聽了很滿意。雖然也有女學生不願意學習而回家,但總的來說是好的。
就在殷長歡以為這件事過去的時候,慶王妃在一場宴會上“不經意”的說起了她和殷長歡起衝突的一件事,緊接著那個花旦就被人發現陳屍在家中。
殷長歡嘖了一聲,這是想坐實她和那個花旦有不一般的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