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溫潤一笑:“沒關係外婆,這些都是乾貨,可以儲存很久。”
“對呀外婆,您慢慢吃,喜歡的以後我們再去買。”少女甜甜道。
老夫人笑:“誒,好……”
這時,張母在一旁笑著插-進話來,試探問:“好久沒見梔意和小裴了呢,小裴,我之前還聽說你在創業呢,剛剛我聽他們說,你現在自己開的公司都上市了?”
裴忱禮貌應著,在一旁的梁天明有些像對待自家兒子似的驕傲地說了幾句裴忱現在的優秀,張母聽著,整個人呆在原地。
如今裴忱竟然變成了這麼厲害的人物了?!
梁天明說著,老夫人聽著也是相當滿意:“小裴果然是年輕有為,而且現在梔意和小裴也結婚了,欣欣,你也得抓緊時間找個男朋友啊。”
張欣欣對上梁梔意的目光,拳心攥緊:“……嗯。”
她轉眼看向曾經看不起的裴忱,發現對方如今早已變得矜貴卓越。
想起之前有人發在同學群裡、他對梁梔意的求婚視頻,沒想到兩人這麼多年過去竟然還如此恩愛,而她卻一直沒遇到個好的對象。
張欣欣嫉妒得內心抓狂,此刻更覺得不甘心。
聊了會兒天,老夫人起身去樓上吃個藥,張母也去廚房看看。
客廳裡,梁梔意腦中一轉,整理了一袋山珍,而後拉著裴忱起身:“你陪我去給我小姨送個年貨。”
裴忱有些詫異,他知道少女一直很討厭張母。
果不其然,走到沒人看到的地方,少女對他道:“等會兒你不許說話。”
他愣了下,猜到什麼,無奈溫聲勸:“梔梔……”
他不想她因為他再去鬨不愉快。
梁梔意的手指在他掌心一撓,傲嬌道:“這件事聽我的。”
他除了依著她,也沒其他法子了。
走到餐廳,剛好張母從廚房出來,梁梔意把手中的年貨提給她,提起紅唇:
“小姨,這是我和裴忱給你準備的年貨。”
張母直笑:“謝謝,哎呀,太客氣了……”
張母正客氣著,就聽少女莞爾道:“這些年貨沒什麼好看的包裝,不過也不是什麼從批發市場批發回來的便宜東西,都是我和裴忱親自去他老家挑來的,也不知道小姨你嫌棄不嫌棄呢。”
當初,張母就是用這些話羞辱裴忱的。
此刻她聞言,想起從前,臉色僵硬了瞬,隨後笑著連忙解釋:“怎麼會嫌棄呢,我特彆喜歡。”
“這樣嗎,我以為對小姨來說不是高檔貨,估計也入不了你的眼呢。”
少女的話裡,字字帶著諷刺。
梁梔意就是看不慣當初裴忱就這麼被羞辱,說什麼她都要替裴忱拐彎抹角懟回去。
這時,仲心柔走進餐廳就聽到了這句話,走到三人麵前,仲心柔輕輕拉了下少女的手,柔聲道:
“梔意,不能這樣和長輩說話。”
然而張母忙說:“沒事沒事,之前是我誤會了,對小裴說了些難聽的話,我心裡太愧疚了,現在小裴事業有成,公司又開得這麼好,和梔意站在一起特彆般配……”
張母瞬間換了一副麵容,露出諂媚的笑容,從原先的厭惡輕視到現在對裴忱滿是讚揚。
幾人又去客廳,張母追著裴忱聊了許久,最後她試探問裴忱:“小裴,你那個公司是做醫療行業是吧?”
“嗯。”
“其實近些年餐飲不好做,我們也改行去醫療業了,”張母臉上堆滿笑意,“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要是在工作上能合作的,你多考慮一下我們啊,這個是名片……”
果然,這人在這兒等著。
梁梔意不好撕破臉皮,也隻能在心裡惡心,裴忱應了聲,接下了名片,但兩人都早已心知肚明張母是什麼樣的人。
好在事後,仲心柔也私底下交代裴忱公司的事公辦,到時候不能合作,婉拒就是,不用勉強。
過了會兒,保姆過來通知飯做好了,大家可以上桌。
老夫人從樓上下來,這時梁桐洲也帶著季菲兒回到家。
他們的事家裡人前兩年也知道了,季菲兒的家世也很顯赫,季家和梁家從老夫人這輩開始就是世交,女孩也是從小被梁家人看著長大的,現在就跟回自己家吃飯一樣,更何況梁梔意和季菲兒又是閨蜜。
晚上,如果忽略張家母女,小年夜飯的氛圍還是很溫暖和睦,梁梔意和季菲兒湊在一起就是嘰嘰喳喳的兩隻小麻雀。
因為高興,兩隻小麻雀還喝了酒。
一旁的裴忱和梁桐洲攔也攔不住,表示無奈地對視一眼,隻能讓她們儘量少喝些。
吃完飯,聊了會兒天,張母便帶著張欣欣先回家了,老太太便留剩下的人今晚在彆墅休息,反正房間很多,他們便應下。
晚上十點多,夜色漸深。
書房裡,裴忱陪梁天明喝茶下棋,保姆過來通知說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梁天明便笑道:“小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們明天再下。”
“好的爸,那你也早點休息。”
裴忱走出書房,問保姆梁梔意在哪兒,保姆說梔意小姐在梁桐洲和季菲兒的房間。
裴忱敲開了他們的臥室,走進去就看到兩個小姑娘正坐在床上聊天,咯咯笑著,鬨成一團。
一旁,梁桐洲正支著腦袋坐在沙發上,生無可戀地看管著兩個酒鬼,讓她們彆撒酒瘋。
裴忱走過去,梁梔意看到他,眼睛瞬間彎成月牙:
“裴裴……”
裴忱看到床頭的酒瓶,問梁桐洲:“這是又喝了?”
梁桐洲歎了口氣,“兩人吵著非要喝,不喝就哭,我能不給嗎?”
裴忱無奈一笑,摸摸梁梔意發燙的臉頰,柔聲問:“怎麼喝成這樣?”
少女打了個酒嗝,溫吞擺手:“沒喝沒喝……”
看這樣子,醉得還不清。
他哄她:“梔梔,跟我回去休息好不好?”
她對上他的目光,呆呆愣了幾秒,還是乖乖地應了聲,朝他伸出雙手:“抱……”
裴忱順勢把她抱起,少女軟趴趴掛在他身上,季菲兒叫她:“梔梔……”
兩個女孩嘰裡咕嚕說著,裴忱扭頭看向梁桐洲:“那我帶梔意先回去了。”
梁桐洲起身坐到季菲兒身邊,將想拉住梁梔意的季菲兒攬進懷中,嘴角噙起抹笑意:“趕緊帶你老婆走,我有一個就夠麻煩了。”
最後裴忱抱著梁梔意回房間,保姆也很貼心地送來解酒藥,讓少女先吃下去。
走進房間,反鎖上門,裴忱先抱住她去往洗手間,問她有沒有難受,少女搖搖頭,就黏人地趴在他肩頭,時不時發出輕輕的嬌-哼,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醉態。
可愛得奶呼呼的。
少女氣息淺淺噴灑在他頸-窩,像是點起一簇簇小火苗,他滾了滾喉結,喉間乾澀。
梁梔意便是如此,輕易就能勾得他內心湧起股燥-熱。
最近太忙、幾天沒碰她的男人,此刻感到一股念想如藤蔓滋生,蔓延到四肢百骸,迫不及待在腦中叫囂著將她吃乾抹淨。
回到臥室,他把她輕柔放平在床-上。
他撐著身子在她上方,黑眸注視著她眨巴眨巴的水眸,扣住她的發頂,眼底低而蠱人:
“梔梔,你怎麼這麼可愛?”
梁梔意杏眸剔透水靈,盯著他看,醉了的腦中暈乎乎的,輕聲開口:“哥哥……”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叫他。
少女的表情純得厲害,話音綿軟,如甜膩拉絲的棉花糖,輕柔化在他耳邊。
男人聞言先是愣了下,眼底一震,腦中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他身子沉下去,更貼近她,眸裡熾然,嗓音低啞幾分:“梔梔剛剛叫我什麼?”
“唔……”
他側首,唇貼近她耳邊,氣息不穩:
“梔梔再叫一遍。”
她耳根酥麻,手下意識攀住他肩膀,嬌滴滴重複:“哥哥……”
話音剛落,他偏正視線,捏住她的下巴,滾熱的吻瞬間席卷而來,封住她的唇。
少女的齒關輕易被舌探入,裴忱感受到她口中的酒味伴隨著一股甜甜的荔枝果糖香,在唇齒間彌漫開,甜得讓人欲探索更深。
他越吻越凶,梁梔意承受不住,發出輕輕的嗚咽聲,緊接著她就感受到他開始使壞,掌心在處處撩起火來,熏得小玫瑰在懷中慢慢盛開。
半晌他暫緩而下,少女眼淚汪汪,醉得眼神迷離,奶聲求他:“哥哥不要欺負梔梔嗚嗚嗚……”
她鼻尖通紅,腦子暈乎乎的,輕聲呢喃:
“梔梔好熱呀,梔梔快要融化了。”
裴忱哪裡受得了她頂著這樣清純的臉蛋,卻說著這樣的醉話。
他腦中徹底壓不住,眼底瞬間沉下,掐住她的細腰,啃-噬她耳垂,薄熱氣息灑在她耳邊,誘-哄問:
“什麼樣的融化,讓哥哥看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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