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自己與烏龜類比,還有個屁的握手言和?再是長壽吉祥之物,姬殷嫌棄之下也氣得紅了臉,恨不得把樓淮祀的鱉殼給扒了,他倒要看看是不是尾巴短。
這都什麼玩意?樓長危這般不苟嚴笑之人,怎就養出這麼個兒子,半分正經都沒有。難道還是他姬家的種出了毛病?不會不會,他們姬家曆來隻出良才
樓淮祀展開姬殷畫的畫,越看越覺不堪入目,嘟囔道:“就這,舅舅還吹噓自己畫技超群呢。”
姬殷斥道:“放屁,本王畫的美人千金難求,衣褶勾線有如流雲,眼媚有如春絲,畫儘意猶在。追捧者不計其數,連你二舅舅都喜歡。”
“可你給二舅舅畫得是肥馬,這人和馬差得多了去了。”樓淮祀叫道,將畫遞給一邊的仆役,憾道,“要是我俞師叔在就好了,他定畫出胖丫……呸,畫出小丫頭。”
“俞子離?”姬殷笑得更譏諷了,“他不是與你爹翻了臉,不知跑哪個深山老林隱遁去了?你說你為人子,不與你爹站一道,還胳膊肘往外拐的?一口一個師叔的,他畫得再好,跟你什麼相乾?你這個小王八蛋於他不過仇人之子,還替你畫美人,你是不是黃梁飯吃撐著了白日夢不肯醒?”
樓淮祀跳腳:“舅舅胡說,俞師叔跟我爹不過略有爭執,何時結仇了?”
“避而不見,無有往來,這還不是結仇?”姬殷反問。
樓淮祀翻了翻眼,不欲作答,指使仆役去搬梯子,架在屋簷下,自己眾從榻上一躍而起,捋捋袖子,猴也似得攀了上去。
姬殷目瞪口呆,不知他外甥又犯了什麼癔症,問仆役:“他這是乾什麼?”
仆役也是滿臉疑惑,齊齊搖頭,樓小郎君想一出是一出,誰知又要搗什麼亂。
樓淮祀攀上屋頂,做賊似得左右環顧,還叫仆役拿來長竹竿對著樹冠一通亂捅,尤嫌不足,掀起瓦片看了看。
“阿競。”姬殷眼角直抽,低喝一聲。
倚著廊柱抱著長刀壁上觀的樓競聽令飛身過去,一腳踹倒了長梯,樓淮祀一驚死抓著梯子鬼哭狼嚎。樓競耳炸欲裂,倒轉刀柄在他手上一敲,趁他吃痛鬆開手,老鷹捉小雞一般將人給揪了下來。
“你上去乾什麼?”姬殷居高臨下問道。
樓淮祀揉揉手指頭,理直氣壯道:“我這不是想找找外祖父的暗衛有沒有躲在上麵。”
姬殷看他跟看個傻子似得:“能讓你這種假把式都打不好的三腳貓找到的暗衛,不自裁還有何為?”
姬景元在屋內聽得大樂,輕輕在玲瓏上落下一子,笑喚:“始一,你出去聽聽阿祀要跟你囉嗦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19-12-1918:00:33~2019-12-2014:32: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譚小貓27瓶;泥點er14瓶;晴、wj911、柳絮舞妖嬈10瓶;心字成灰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