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納悶地回頭看去:“你跟著做什麼?”
“葉大人忘了?”齊承煊從容道:“先前托葉大人幫忙管教,如今我也該接舍弟回來了。”
葉明蓁好奇:“是瑞王殿下嗎?”
她可還記著首飾鋪的巧遇,太子追著瑞王殿下出去了,回來時臉色可不好看,後來也不知道是如何處置。竟然是送到她家去了?
可送去她家做什麼?她爹都出門來了,又要如何管教?
葉明蓁的好奇一直持續到了回家之後,太子打著要接弟弟的旗號,厚著臉皮跟了過來,一進國公府大門,果然直朝著瑞王所在之處去了。葉明蓁心中好奇,也跟到了演武場裡。
瑞王就盤腿坐在演武場中央,空曠的演武場上這會兒擺上了小桌與茶點,可瑞王卻是正在低頭讀書,讀的十分認真。他身邊站著兩個護衛,提著刀站在他一左一右,讓瑞王挺直了腰板,半點也不敢鬆懈,這會兒天光漸暗,他還讓人拿了一個燭台放在桌上,借著燭光讀書,彆提多認真了。
眾人到了演武場,也被眼前這幅畫麵驚了一下。
齊承煊微微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回過頭去,問:“這……”
定國公頷首:“是瑞王殿下。”
瑞王聽見這邊動靜,迷迷瞪瞪抬起頭來,等看清眼前人之後,當即一聲大喊出聲:“哥!”
他把手中書一丟,動作麻溜地站了起來,腳還沒抬起來,就有一把鋒利的長刀架在了他的眼前。瑞王動作一滯,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兵器,被打磨的光可鑒人的刀麵上影影綽綽映出他的臉,瑞王咕咚吞咽了一下,又緩緩坐了回去。
他遠遠都看著這邊,眼巴巴地求情:“哥!”
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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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煊:“……”
定國公擺了擺手,那兩個侍衛才收刀離開。身邊的威脅走了,瑞王當即大喜,連忙爬了起來狂奔過來。他特地繞了一圈,避開了定國公,連頭也不敢抬。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哥,你帶我走吧,彆讓我留在這兒了。”瑞王苦哈哈地道:“隻要你彆逼我讀書,都好說,都好說,真的!”
他早知讀書是個酷刑,可萬萬沒想到,天底下的酷刑還有高低之分!
若是被太子壓著讀書,太子也不會親自監督,隻讓宮人看著,宮人雖然會去和太子告狀,可到底還能讓他找到偷懶的機會。但定國公不同,定國公的手下們可不會看在他是個王爺就對他手下留情,這一個下午裡,他想方設法,竟是連半點偷懶的機會都找不到,但凡他想要放下手中的書,長刀就橫在他的麵前,連他去茅房都有人跟著,若是待著時間久了,那刀險些就把茅房給劈了!
讀書也就罷了,他還要時時刻刻擔心著自己的小命,中間幾次讀得昏昏欲睡,都被利刃出鞘的聲音驚醒。
這世上竟然有如此酷刑!
與這相比,倒還不如被定國公打兩頓,他受過的皮肉之苦還少嗎?
定國公負手站立,道:“殿下,請吧。”
齊承煊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時候已經不早,也是時候到了該用晚膳的時候。傑mi噠ΧS⑥③.
他沉思一番,剛想著是否要用同一個借口留下來,瑞王便已經拽著他的衣角,悄聲道:“哥,我們快走,彆留在這。”
齊承煊無奈,隻能應了他的話。
他原本還想再與葉明蓁多說幾句,可定國公防著人,催著葉明蓁去找葉夫人,又親自把兩人送了出去,讓人沒有半點可趁之機。
回宮的路上,瑞王還心有餘悸:“哥,你可不知道,今日我受了多少苦。”
齊承煊斜了他一眼:“孤倒是覺得這方法不錯,平日裡孤催你上進,你總是不聽,今日卻是肯坐下來好好讀書了。”
瑞王有苦說不出,隻好道:“你還和葉姑娘一道出門,今日定是玩的非常高興。我上青樓也不是頭一回了,你都高興了,怎麼還能攔著我呢?你是不是忘了,你能把葉姑娘追到手,這其中有多少是我的功勞啊!怎麼能過河拆橋呢?”
“讓她知道你這樣不知上進,難道就是好事了?”齊承煊斥道:“長嫂如母,你整日遊手好閒,日後你嫂嫂得為你操多少心?你若是早日上進起來,也能給她以後省不少心力。”
瑞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氣得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這都還沒把人娶到手呢,就開始管他以後啦?
娶太子妃的人是太子,又不是他,他府中空蕩蕩的,既無王妃也無侍妾,怎麼上個青樓還得被管。
這天底下還有沒有道理啊!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瑞王:還有沒有王法啦!
太子(未來的皇帝):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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