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今日是來找皇帝的,進來見眾人正在用膳,也不客氣,行過禮之後,便也在桌前坐了下來。“也是兒臣來的巧了。”
皇後麵色淡淡,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
皇帝有三個兒子,太子與瑞王是皇後所出,豫王卻是陳貴妃的兒子。皇後與陳貴妃的關係可不好,也幸好陳貴妃去世時,豫王已經成年,不至於由她撫養。豫王也知道兩邊舊怨,平日裡鮮少會過來。
“你今日怎麼也進宮了?”
“兒臣今日進宮,是想請父皇賜婚。”豫王道:“兒臣心中已經有了中意的王妃人選。”
聞言,齊承煊多看了他一眼。
上輩子倒是並無出現過這種事情。
豫王生性風流,與瑞王不同,他的後院之中有不少姬妾,但豫王妃的位置卻遲遲沒有定下。若是他記得沒錯,他記憶之中的豫王妃還得過幾年才會出現,是豫王為了拉攏勢力,利益結合而娶的豫王妃。
上輩子他坐上帝位,自然也已經與豫王爭鬥過一回,這輩子重生回來,豫王屢次給他找麻煩,他接得十分熟練,也給他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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絆子。雖有重來一回的優勢,但他也不知改變太多是否會影響其他事情,因而也放任豫王蹦躂,沒有搶先將他摁下。
可他並未插手太多,豫王的命運便已經發生了改變。
至少他知道的那個豫王妃如今年紀還尚小,還不到能出嫁的年紀。也不知這位新被看中的豫王妃是誰。
皇帝也問了出來。
豫王應得坦然:“是長寧侯府的千金。”
齊承煊不禁坐直了身體。
葉明蓁與長寧侯的舊事,在場無一人不清楚,此話一出,皇後與瑞王都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皇帝皺起眉頭,“長寧侯府?”
“聽聞顧家的姑娘才學出眾,兒臣偶然讀過顧小姐的詩集,大為所動,十分傾慕。因而特地進宮來,想請父皇賜婚。”
“顧小姐?”齊承煊沉聲道:“豫王可是有何誤會,依孤看來,顧小姐與豫王口中的好似不是同一人。”
那位真千金能有什麼才學?不過是個借著先知機會的竊詩賊罷了。她竊詩一事已經丟儘了臉,京城裡傳得沸沸揚揚,他可不信豫王不知道。若是先前的事情不知,隻說近幾日,莊子裡發生的事情也應當傳遍全京城了。
“太子應當與顧小姐有一些誤會。顧小姐溫良恭儉,內外兼備,本王偶然見過一麵,恐怕是傳聞之中多有誤會。”豫王又轉頭對皇帝說:“懇請父皇成全。”
齊承煊越聽越是不對勁。
溫良恭儉,內外兼備?
那顧家的真千金可有一點符合?
齊承煊不禁深思,豫王可不是個傻子,能讓豫王睜眼說著瞎話,定然是長寧侯手中能有什麼讓豫王心動的東西,值得豫王用王妃之位把人綁在同一條船上?
前世可並未有過這事。
前世長寧侯府唯一的女兒嫁到了楚家,而楚懷瑾得他重用,又有葉明蓁在,顧家一直安安分分,從未動過不該有的念頭。難不成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真千金既然是從後世而來,也該知道結果如何,明知豫王後來下場,卻還嫁給豫王,她這般自信,難不成她還有什麼足以改變命運的手段?
長寧侯府……
是了,自打他重來一回之後,所見識到的長寧侯府遠不是印象之中的那般,這變化其中應當有不少內情,隻是他還不知。
皇帝遲遲未應。
他皺著眉道:“隻是朕聽聞,長寧侯府的姑娘可不太好。”
事情和定國公府有關,皇後都與他說了數遍,顧家的那個姑娘回來之後,還做過不少丟人的事,甚至還在長公主麵前出過醜,這些都是眾人親眼所見,可不隻是傳聞啊。
皇帝不應,豫王也不急,他隻道:“兒臣已經寫信將此事告知皇祖母,皇祖母也應了,如今正在趕回京城的路上。”
此言一出,連皇帝的神色也冷了下來。
齊承煊麵無表情,隻微微對弟弟搖了搖頭。瑞王張了張口,最後也還是什麼話也沒說。
豫王拿太後做借口,這便已經不是商量,而是過來知會他們一聲。
宮中上下誰不知道太後與皇帝的關係並不好,二人並非是親母子,真要說起來,還算是仇人。當今太後乃昭王生母,昭王奪位失敗,太後對皇帝記恨在心,皇帝初登帝位時,外憂內患,太後也在其中使了不少絆子。隻是皇帝從小在太後身邊養大,養育之恩在,他也不能多做什麼,等皇帝的位置一坐穩,太後索性直接搬出了宮,眼不見為淨。
豫王生母陳貴妃還是太後的親侄女。太子已經定下,可豫王還能蹦的這麼高,野心勃勃來爭奪皇位,也是因為太後站在他身後,給他撐腰罷了。
<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哇,差點沒趕上,太險了
準時更新是什麼,保住全勤都好艱難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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