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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皇帝再一次出聲喝止,齊承煊才總算是開口。
“豫王說是自己在抓捕朝廷命犯,身邊可還帶了什麼人?”齊承煊道:“聽瑞王說,那會兒豫王身邊可一個人也沒有。”
豫王咬了咬牙,道:“我也是偶然碰見。”
“既然是偶然碰見,先前既無準備,也無後手,即便是瑞王沒有打擾,說不定也會讓人跑了。孤倒是想問問豫王,既然是明知要抓捕朝廷欽犯,卻無半分準備,讓孤看來,豫王這差事辦的也並不認真。怕不是眼看著要完不成了,便想將責任推到瑞王身上,好推脫自己的疏忽?”
瑞王當即道:“好哇!你竟然這樣不要臉!”
“父皇明鑒。”豫王連忙說:“兒臣絕無半點推脫之意,自接下這樁差事以來,便一直勤勤懇懇,不敢怠慢,先前便已經花費無數心力調查,不敢有半點鬆懈。”
“既然如此,怎麼這毫無準備,遇到朝廷命犯,一時不察讓人逃了,便立刻要降罪瑞王,反而不怪自己先前準備的不足?”齊承煊搖了搖頭,道:“這要孤說,孤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有些話,豫王便是想說,也不能說出來。
譬如他並未是毫無準備,也並
非是運氣好,出現在城南也不是偶然。可這些他都不能說,某些不能與外人道的私事,更不能說給皇帝與太子聽。
他便隻能不甘心地咬牙低頭,看著皇帝將人輕輕放過。
見沒有自己的事情了,齊承煊才站起身來,與葉明蓁一道走了出去。
“你可是等久了?”他問:“一時沒注意,的確是過了不少時候。你的畫畫完了?”
葉明蓁輕輕頷首。
太子麵上頓時露出幾分遺憾來。
若是能與葉明蓁一道畫畫,也另有一番趣味。可錯過了便是錯過了,他又興致勃勃地道:“等會兒也讓我看看。”
葉明蓁點了點頭。
餘光瞥見豫王與瑞王從殿中走出來,二人麵上依舊不和,互相擺著臭臉。齊承煊與葉明蓁輸了一聲,才去將豫王叫住。
“太子有何貴乾?”
二人避開了侍衛與太監的耳目,身邊無人,也能在此時說悄悄話。
齊承煊:“不知豫王最後抓到了周某沒有?”
豫王麵色一凝。
他不動聲色地道:“若不是瑞王攪事,自然已經將人抓到。”
“是這樣嗎?”齊承煊說:“即便是有瑞王在,豫王手下那些還未現身的人,應當也去追人了吧。隻不過,看豫王這幅模樣,便是沒追到了。”
豫王看著他,麵色驚疑不定,卻不敢暴露太多,唯恐讓他察覺。
這周某是豫王要抓的朝廷欽犯,可更重要的,他與戶部有關,豫王要把人抓住,也還是為了戶部。
齊承煊唇角勾了勾,道:“豫王的確是費了不少心,但恐怕動作是慢了一步。”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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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承煊卻不與他多言,在豫王的震驚之中,越過他回到了葉明蓁身邊。
豫王有心想要追問,可也不敢在禦書房前問出更多的。他心中又驚又恐,滿腦子都是太子與他說的這番話,稍稍深思,便覺得可怕。
難道太子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還搶先了一步?把人抓到了?
太子會怎麼做?
齊承煊對葉明蓁道:“蓁蓁,你可否想聽個有趣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短小一發,但今天少的明天會補回來!
俺理理劇情,大概下星期要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