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等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情,居然從那個時候就……
殷妙也回想起了那日的情形,因為當時就隻有她一人在家,她本以為是村民熱情,而且魯梅當時的確對殷博文有所求,於是她也就沒懷疑什麼。
“可她的確是魯梅的樣子。”
花婆婆也跟著蘇晚風來到了這裡,因為她對村裡的情況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
“這也不難,隻是她本人要受些苦,肯在臉上撕皮動刀子才行。”
陳儒師大步走向魯梅,隨後伸手拉開了她的一截衣袖,那衣袖下方的手臂顏色果然與臉皮的顏色大不相同。
就像不是一個人的。
“我原來隻是聽說,倒沒想過真的會有這樣的人。”
蘇晚風詫異的湊近看了看,怪不得他們都沒有發現,這樣殘忍直接的方式比人皮麵具更加逼真一些。
“說起來,他們家是有兩個多月都在外探親。”
花婆婆也想起來了,當時他們隻留下了年邁的李阿婆在家中,後來李阿婆去世,他們都以為李俊是因為李阿婆的事才變得木訥的。
“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連孩子都下得去手?”
鄭飛瑤突然想起了香織,若真的是那人,他還真的不配在那個位置上。
因為魯梅的一舉一動早已被蕭玄的人看在眼裡,包括魯梅回來之後曾拿過藥丸讓李俊服下的事。
蕭玄讓人將那藥丸送去給了陳儒師辨彆,而那果然是一種慢性毒藥,長期服用可致人癡傻,想必李俊那樣的表現也並非是木訥,而是被那藥物所致。
被鉗製住的魯梅隻是仰著頭閉起了眼睛,一副要殺要剮都隨便的樣子。
“殺了吧。”
蕭玄說道。
眾人都側目看向蕭玄,包括魯梅在內。
殷妙笑了笑,是啊,其實這魯梅說與不說已經不重要了。
“是,主子。”
弓越領命,拎著滿臉錯愕的魯梅朝外走去……
“真沒想到這樣的人還跟了咱們一路,並且這一路上他們還相處的很好。”
衛氏細思極恐,頓時覺得自己周圍都不再安全了。
“伯母放心,我們臨行之前會處理乾淨。”
蕭玄眼中泛出冷意,他已經將殷家當成了一家人來看待。
“蕭兄和小友此番歸京還是要多加注意才是,若是有難,可去像我蘇家尋求幫助。”
蘇晚風特地擬寫好了一份書信,托口信的同時也能讓蘇家多幫一幫這二人。
“多謝蘇大夫美意,我們自會萬分小心。”
蕭玄說道。
……
城主府內的短工又招了三百多人,稻穀場甚至都轉移到了周邊其他閒置的宅院之中,不少人路過都會駐足觀看,那些黃燦燦的穀子遠觀之都會讓人覺得心中安心。
而劉弘業等一行人卻執意要等煊王一同回京,頗有煊王不動身他們也不動身的節奏。
“許是擔心殿下誆騙了他們。”
沈丘將會在蕭玄離開後負責城內機關打造的跟進,他知道蕭玄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