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門口的秦楊舒聽到了門內百姓的話,原本常年嚴肅的臉也慢慢變得柔和起來。
“秦將軍,聽老六他們說,煊王還讓他的人給咱們送了幾車吃的東西,據說有一車是活雞……”
身後的李懷說道。
“活雞?”
秦楊舒轉身,臉上全是難以置信,他身為將領最清楚現在的情況,南興城方圓幾百裡恐怕都很難出現家畜,而煊王是如何得來這麼多的東西的,難道他一直隨身攜帶?
“老六他們還說,那幾名車夫看起來也不簡單,很有可能功夫都在你我之上。”
李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興奮的,日子昏沉了太久,仿佛一潭死水一般,而煊王的出現就如同一道響雷將他們震醒,眼看又有了希望,他們又怎能不興奮?
現在軍營之中也都在討論此事。
“此事暫時莫要外傳,那些東西……罷了,看來我是該去正式去覲見煊王殿下了。”
秦楊舒說道。
於是第二日一大早,正當蕭玄打算讓人運出他和殷妙連夜的成果—十石未脫殼的稻穀時,便傳來了南興城軍營中的幾位將領在外求見的消息。
“倒是挺快。”
蕭玄說道。
“……我去跟你見就是了,你先放開啦。”
殷妙望著自己被蕭玄牽的緊緊的手,又用力往後縮了縮,無奈男人與她十指相扣,她完全掙脫不開。
“阿妙要習慣才行,到了京城,你我要見的人更多。”
蕭玄不願鬆手,不由分說的便拉著她到了城主府的正廳。
“如此,下官就先告辭了,各位慢聊。”
範文翰還是識趣的選擇了回避,南興城的兵力雖然可供他使用,但最終權利卻不歸他管轄。
“臣等恭迎煊王殿下。”
範文翰離開後,秦楊舒帶著幾位將領,皆開始恭敬的行起禮來。
“各位不必多禮,本王隻是途徑此地。”
蕭玄這才放開了殷妙的手,他看著眼前的幾名略顯憔悴的將士,示意他們就坐即可。
一人卻怎麼都不願坐下,而是繼續跪在了地上,秦楊舒見狀也並未阻攔。
“殿下,臣乃南興城軍中參將宋淺,臣還有一名大哥,名叫宋深。”
宋淺神色激動的說道。
“玄家軍的守備宋深?本王記得他。”
這倒是巧了,蕭玄笑道。
“半年前與北柔一役,雖然落得那般結局,但是我大哥曾寫家書與我,若非殿下及時中止那一役,整個征北軍皆會全軍覆沒,是殿下救了我大哥一命,請受臣一拜!”
宋淺的手臂都在微微顫抖,旁人或許不知,但在他們軍中,煊王乃是不敗的戰神,他所率的每一役,都能拿出來在軍中當成事例讓他們分析,學習。
即便是此前煊王落得了逃兵的名聲,他卻堅信煊王是被冤枉的,後來朝廷果然發布的詔書,而現在煊王顯然是在回京的途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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