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寶她有的是機會得到,但是要她坐那麼久的馬車去南蠻,那是她絕對不會答應的,絕對!
“你可以選擇乖乖跟我去,或者是被我修理之後再和我去。”蘇雲清風淡風清地便將那威脅的話說出口。
或許是講太多這樣的話了,所以才可以練就出一邊微笑著也能夠講出威脅的話來的本事。
“你也可以選擇自己去,或者是被我毒暈了帶回江寧城。”同樣的本領顧小五同樣練得無比熟練。
威脅什麼的,她最喜歡了。
當然,喜歡的是威脅彆人,而不是被威脅。
“啊!”顧小五恍然大悟似的笑了笑,補充道:“至於你說的修理,以前的話被修理的一定是我,但現在的話,被修理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她可是苦練了那麼多年的武藝,跟一直窩在將軍府裡混日子的阿至比起來的話,誰更勝一籌還是個未知數呢!
“需要試一試麼?”蘇雲清挑眉,雖然沒有像小五那樣苦練過武藝,可並不代表她就什麼都不會。
這個時代的獨有的飛簷走壁她就有很認真地在學,當然,還有那些在所謂的正義人士口中的旁門左道的招數她也有很認真的在學呢!
“不要!”顧小五果斷地拒絕,“我要是不小心誤傷了你的話,那我肯定有來無回。這裡可是燕北辰的地盤,在他的地盤上動他的人,除非我是活膩了。”
“你還真有自大呢,誰勝誰敗都還是個未知數,竟然就說出什麼誤傷的話來了。”為什麼說她是燕北辰的人而不是說燕北辰是她的人呢?不爽,真的很不爽!
“是自信!”顧小五微笑著糾正。
“自信也好,自大也罷,總之,南蠻,你去定了!行李什麼的我會讓若兒和素心幫你收拾好的,等十五一過,我們就該啟程了。”蘇雲清想了想,又說:“不要想著偷溜,在出發之前我會好好看好你的。”
“偷溜那樣的事情我才不會做,要走,我也會正大光明地從正門走的。”以她的本事,想走真的很容易。
即使是在重兵把守的天牢,她亦能夠悄無聲息地溜出來。
這種事情她又不是沒做過。
“天辰左相家的千金,桑纖纖,還記得麼?”蘇雲清忽然問。
“桑纖纖?誰呀?”她似乎並不認識這麼一號人物,不過,左相聽起來倒是挺熟悉的。
“人家可是對你念念不忘呢,誰知的你竟然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蘇雲清用一種類似譴責的目光看著顧小五,就好像是她做了多麼傷天害理的惡事一般。
顧小五打了個哈欠,然後揉揉眼,道:“可能是以前被我欺負過吧,誰會費力氣去記住那種無關緊要的人。”
被她欺負過的人實在太多了,她不可能每個都去認真記住的。
“據說你們之間之所以會起爭執是因為一根銀鞭。”見顧小五好像真的不記得了,蘇雲清便提醒道。
“原來那個女人叫桑纖纖啊,我隻注意她長什麼樣子,至於她的名字,我倒是沒有注意。”顧小五這才回想起來。
雖然當初阿尋有告訴過她那個女人的名字,不過當時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反正不管對方是誰她都會給小草兒報仇的,至於名字什麼的,她真的沒必要記住,記住長相就可以了,反正她又不會叫她的名字的,乾嘛要花腦力去記住呢!
不過那個女人後來怎麼了她倒是忘了關心了,記得當初把她劫到山寨之後好像是交給娘親還是交給素月了,至於她們會怎麼對待她,她倒是忘了過問了。
不過,阿至是怎麼知道的?她到月城才幾天不是麼,這麼短的時間內阿至竟然能夠知道這件並不算大的事情,阿至的情報網果然還是不可小覷呢!
“這次的狩獵大會作為左相之女的桑纖纖也是會參加的,聽說去年的狩獵大會,她拿了女子組的第二名呢,你難道就不想挫挫她的銳氣麼?”蘇雲清不著痕跡地誘惑著顧小五。
“完全沒興趣。”顧小五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所謂的狩獵大會,不過就是另外一個變相的相親宴而已,而且這前三甲的排名裡麵有沒有水分還是個未知數呢!這樣的比賽我可沒興趣去參加。”
顧小五真的是個非常怕麻煩的人,但凡有大型活動或是宴會之類的,她都是能躲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