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還真把祁雲敬問到了,想了好一會兒,祁雲敬才道:“我沒見過活的牛。”
他以前的確有一段時間喜歡到處跑,獅子老虎,斑馬羚羊這些他都見過,但牛他是真沒親眼見過。
祁雲敬從馬欄裡麵牽出一匹白馬,那馬對祁雲敬還挺熟悉,甩著尾巴,用鼻子往祁雲敬身上蹭。
溫然摸著馬的鬃毛:“這是你的馬麼?”
祁雲敬點頭:“之前想要將家裡後麵那一塊擴建出來,建一個馬場,地方都預留好了,馬也從國外訂購了幾匹,後來事情太多,實在是無|暇|分|身|去處理這些,就將馬轉移了過來,隻留了這一匹。”
溫然看著馬欄上貼的名字:“一隙,白駒過隙,你這名字是不是起的太草率了?”
祁雲敬笑:“不然叫追風還是叫閃電?”
祁雲敬說完,直接將溫然拉了過來,指導著他上馬:“先踩這個,拉著馬鞍,我從後麵托著你,彆怕,一隙很溫順,不會亂動。”
溫然嘖了:“誰怕了,我是那麼膽小的人嗎。”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上馬的東西還是有點過於小心,好在他手上的力氣不小,根本不需要祁雲敬在後麵托著他就能踩鐙上馬,等他剛坐好,祁雲敬就一手抓著馬鞍扶手,一個漂亮的翻身跟著上了馬。
溫然扭頭瞪他:“身為騎士,你難道不該是在下麵牽馬的那個嗎?”
祁雲敬拉著韁繩,將溫然圈在了懷中,幾乎是貼著他的耳邊問:“那你是想要我牽著馬隨便遛一遛,還是想要去感受一下馬上狂奔的感覺?”
溫然掙紮猶豫了一秒鐘,直接拽著祁雲敬手裡的韁繩用力的一抖:“一隙,走你!”
祁雲敬笑著用腳點了兩下馬肚子,一隙這才慢悠悠的邁開了步子。
隨著約定時間臨近,與祁雲敬邀約的幾人也陸陸續續的來到了馬場,遠遠就看到了那馬上的兩人,有個跟祁雲敬關係比較好,年齡也相差不大的開玩笑道:“金屋藏嬌那麼久,總算是願意帶出來了。”
坐在旁邊的人笑道:“那可是溫大師,哪裡藏得住哦,我看這是迫不及待的宣誓主權了。”
“那倒是,前些日子我還跟祁總說,不知道能不能請溫大師去我家看看風水,可惜被拒絕了,說他愛人生性懶散,不以此為業,讓我去找專業人士。”
有人雖然聽聞過溫然,但對他並不了解,自然不清楚溫然的能力涉及的領域,聞言道:“除了算命,還懂風水啊?”這話問的帶有一絲疑慮。
算命也好,風水也好,除了學來的一些本事,更多的還是經驗的累積,這溫然還是太年輕了,而且跟祁雲敬結婚之前,並沒有聽說過這一號人,跟祁雲敬結了婚之後,反倒是圈內圈外的名聲都打開了,這可不就讓人忍不住多想,他們這種經商的,對風水這方麵不說多迷信吧,但信自然還是相信的,因為相信,所以難免會更加小心注意,請來的沒啥本事隨便忽悠也就罷了,就怕那些沒本事的還要裝有本事,七改八改,要是把本身算還不錯的風水給改壞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有人疑慮自然有人解惑:“彆的不說,就風水這一塊,溫大師的本事絕對數一數二,可惜人家輕易不出手。”
見明顯還有人不大相信的樣子,那人也沒多說,彆的他不知道,就風水,他家老爺子要不是靠著跟祁家老太早些年朋友的關係,偶爾能得一些他們家的瓜果等物,他也不相信,一個年紀輕輕的天師,能夠擺出大靈陣的風水來。可惜,這種風水局不是一般人能擺的出,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一群老板一邊聊天一邊找了個光線不錯又不會被曬到的軟座坐下,有的讓跟來的助理自己去找個地方坐著玩,有的讓助理去點酒和簡單的零食,遠處的祁雲敬看到他們來的差不多了,於是騎著馬溜溜達達的往這邊走:“過去吃點東西,如果待會兒還想玩,那就彆吃太多,不然跑的太顛了,怕你會吐。”
溫然揉著腰:“我覺得我不會想再嘗試這種馬上狂奔了。”
騎馬不難,難的是如何在馬背上保持平衡,他覺得所有的馬師,腰力絕對強於常人,就這麼一圈,他就覺得自己腰繃的發酸了。
祁雲敬看著溫然的動作,意有所指道:“看來練腰這項運動,可以早點提上日程了。”
溫然可不是啥都不懂的小白,聽他這說話的語氣,還有那簡直帶著光的眸子,眼睛一眯:“我覺得你在開車,並且有證據。”
祁雲敬將他抱緊了幾分,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你真可愛。”
溫然伸出了爪子:“我看你是欠薅!”
一直到了場外,祁雲敬將溫然從馬上接了下來,將白馬交給了工作人員,這才帶著溫然往等著他的那群人所在的方向走去,而溫然老遠就從那群老板的背後看到了一個貌似好像認識的人,甚至因為不大確定,還特意眯著眼瞄過去:“你看那個人像不像你的白月光?”
祁雲敬滿腦袋問號:“誰?”他的白月光朱砂痣,此刻不正在他手裡握著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