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2 / 2)

甚至在唐白出現之前,他都沒有想到過一位omega精神領袖可以是這樣的存在——

可愛明媚,柔軟多情,用溫柔做武器,親手打破了這個世界對他的束縛。

唐白和他最大的不同就是,唐白知道了這個世界有諸多不美好,卻依然深深地熱愛著這個世界,他散發的光芒源於愛與被愛,溫柔卻堅定地照亮了途徑的每一個人。

在此之前,白致從來都沒有過多關注底層人民的生活,他是個理想主義者,他願意為了公平自由等一切美好的未來奮鬥,可他的夢是高屋建瓴的,而唐白是那個給了他一根繩、讓他與地麵與生活產生聯係的人,讓他能夠真正的走入生活去傾聽、去看見。

這是他期待多年的光,也是他迄今為止唯一認可的光,因為這束光溫暖了他,照亮了他。

白致:【先不用急著拒絕,這是一次雙贏,不久之後競選首席的投票通道就會開啟,如果我們合作,我相信你也能夠獲得更多的投票支持。】

“我願意配合您說的這個係列的活動,但是我真的無法擔當‘omega之光’這樣的精神領袖的重任。”唐白認真道。

他見過最好的omega之光,這個世界上沒有比謝如珩更偉大,更值得合適的精神領袖了。

那是以生命為燃料迸發出來的絢爛光彩,璀璨熱烈,無人不為之動容。

唐白知道在謝如珩暴露真實性彆之前,他都很難說服白致,因此他換了一個話題,聊起了他的抑製劑被調換的事情。

雖然白黎有一定嫌疑,但唐白相信白致的人品,如果這件事真的是白黎做的,白致絕對不會包庇自己的弟弟。

唐白如實說出了自己對白黎的懷疑,過了一會兒他得到了白致的回複,“我會幫你留意的,你早點休息,洗個澡,睡一覺,一切都會過去的。”

唐白:【嗯!閣下您也早點休息!祝好夢~】

白致關掉了對話框,他靜坐了一會兒,起身去洗澡,雖然他在這之前已經洗過一次了。

對著浴室中的鏡子,他摘下了單片眼鏡,碧綠的眼眸陰鬱又冰冷。

即使過了那麼長的時間,當年發生的那件事依舊是貫穿他記憶裡一抹不可提及的灰。

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不知道那份抑製劑究竟是如何被掉包的......該怎麼回想呢?那些肮臟的東西。

他自信滿滿去聯邦政法大學報道,那是他父親的母校,是他幻想過無數次的大學生活,可是在那次意外發情後,他心中的夢就那樣破碎了。

不受控製的迎合,被折磨到極致想要逃離,卻被迫按壓在狹小的隔間......

真是荒謬可笑,家世能力長相樣樣不如他的alpha,卻能在那場意外中支配他,到最後家人為了顏麵,打著為他好的名義讓他和那個alpha訂婚。

那個alpha一臉撞了大運的模樣,先是最開始的誠惶誠恐,到後來的洋洋自得,還想帶他出去在那些狐朋狗友給自己長臉。

那個無能的alpha將他當成了炫耀的資本。

他是一個獨立的人,可是當他和一個alpha發生關係後,所有人都認為他是那個alpha的所有物。

就連他的家人也是那麼認為,勸他不要再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念頭,好好在禮儀學院上學,畢業後就結婚,當好一位妻子。

沒有人在意他的想法。

從他意識到這一點的開始,他就近乎瘋狂地想要擁有權利。

他不想被支配,他厭惡和牽線木偶一樣的一切,他想要掙脫這樣的束縛。

他拒絕接受父母做主的婚約,他告訴那個alpha,他不會結婚,現在退婚雙方顏麵都好過,如果對方願意等著可以一直耗下去。

那個alpha被他這話動搖了,反而是他的父親堅決不同意,最後他和父親立下賭約,賭自己全聯邦議員考試能拿筆試成績第一,如果他贏了,父親就幫助他進入議會,要是他輸了就乖乖嫁人。

他贏了。

他進了議會,遭受了數不清的質疑和躲在暗處防不勝防的冷槍,可是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擊破他身上那層厚厚的堅冰了。

他足夠強大,足以自保。

這一次,他一定要找出當年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白致曾經是個理想主義者,幻想派,憤青。他知道存在著不公平,他願意為了公平自由等一切美好的未來奮鬥,可是他從不知道不公平的具體表現是什麼,怎麼樣才能真正緩和不公平,他的夢是高屋建瓴而糖糖那個給了他一根繩讓他與地麵與生活走了聯係的人,願他真正的走入生活去傾聽去看見。”By小天使“忘川河邊奈落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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