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卿逃了抬眼,看了看四周圍觀的那些人。
女人的眼中儘是幸災樂禍的神情,畢竟女人天性善妒,對於比自己優秀比自己好還比自己幸運的人,往往都是不滿又嫉妒的。
至於那些男人,也都是看好戲的神情。
反正,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幫她。
許言卿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其實這一局並不難破解,隻要有祁墨言出麵和擔保,那麼所有的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畢竟,誰敢質疑祁墨言?
但是都到了此時此刻,那個男人還沒有出現在她的身邊,她就知道他是希望自己主動去找他。
她偏偏性子也倔,這會兒就是莫名的不想低這個頭借這個勢。
憑什麼祁墨言選擇看熱鬨,她還得去低三下四?她就偏不去了!
“其實……”童倩倩又緩緩開了口,“許小姐,我們也一定非得要搜身。你隻需要把你的手包給我,讓我們把裡麵的東西都倒出來看一看就好了。我保證,如果那裡麵沒有我的項鏈的話,我一定一定會親自向許小姐表達我最誠懇的歉意的。”
童倩倩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是控製不住的笑意,更是難得的放下自己身段的好言好語,完完全全的是將自己置於委曲求全的那一方的。
因為,那條項鏈,可是她親自盯著看進去的。
她就不信許言卿還能把項鏈給吃了不成!
許言卿抿了抿嘴角,站在那裡依舊什麼話都沒有說。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錯的。
“沉默是什麼意思?”
“這樣都不給搜的話,那恐怕是真的心裡頭有鬼了。”
“彆說了,就是她偷的!”
“沒有想到她是這樣的人。”
童倩倩身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將事情上升到了另一個階段。
而在童倩倩一個眼神的示意之下,有兩個女人作勢上前,抬手就打算搜包。
許言卿見這些人是完全的一唱一和,配合的極好,當下就按緊了手裡麵的手包,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們不要胡來,這裡是酒會,有些東西不是你們說搜就能直接搜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童倩倩自然是不肯放過這個好機會,當下就急急地說道,“難道是做賊心虛了?”
“到底是誰心虛還不一定吧?”許言卿見童倩倩一激動就有些不管不顧的意味,反倒是穩了穩心神,出聲說道,“我又沒有說不讓人搜,但是童小姐請你記住,你沒有這個資格!”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氣勢壓人。
眾人的眼底皆是閃過一絲彆樣的光芒。
畢竟許言卿的身份擺在那裡,再加上跟祁墨言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不管怎麼說還是讓人有那麼一絲顧忌的。
這包,還真的不是隨隨便便說一句話就能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