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用哪種姿勢?”他視線遊離地說出口,忽然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
有種小日子過得不錯感。
蘇寧淵身體力行地實踐了心裡臟想什麼都臟的這一理論。
穆聞澤半點其他意思都沒聽出來,他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什麼姿勢更好,便環住蘇寧淵的脖子。矜貴的夫人抬了抬下巴:“就這樣吧。”
蘇寧淵給他掖好自己的外套,眨眼間便到了走廊上。
還在房間裡的綠毛正整理裝備和線索呢,就幾秒鐘的事,回頭一看,自家老怨種金大腿大哥就跑沒影了。
綠毛砸吧兩下嘴,一副痛心疾首的悲戚樣子:“玩家和npc是沒有未來的啊。”
至少也要把線索分享一下啊,彆讓自己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扒拉。
*
一個小時前的戲劇重演,整座古堡幾乎成了殺戮的天堂,尖叫與哭喊交響。
蘇寧淵將漂亮的npc小心藏在懷裡,遮住他的眼睛,撿著還乾淨的路回去。
“夫人的名字是什麼?”
穆聞澤沒回答,他覺得自己跟蘇寧淵以後基本上沒有交集。而且這個玩家不僅愛bb還不會說話,煩的要死。
見他不理自己,蘇寧淵有點鬱悶,但一想確實是自己把人掛著空擋虜出來的,便自知理虧地bb:“我是蘇寧淵。”
“話說……”
穆聞澤聽到他欲言又止,“我有點想問一個問題。”
他說到這聽了一下,似乎在等穆聞澤追問。穆聞澤瞥了他一眼,不搭他的腔。
蘇寧淵隻好有點小聲地續上未儘之言:“你的腿磨得不疼嗎?”
穆聞澤:?
有之前那個問題的鋪墊,他很快反應過來蘇寧淵話中的含義的。
夫人頓時很凶地罵他:“管好你自己,腦子裡有坑嗎?”
蘇寧淵憋不住笑:“好的好的。”
穆聞澤嫌棄地將身子拉開了點兒。
有病?好的個鬼啊。
他領口又鬆開了,瑩瑩的月光下,平直的鎖骨在夜色中幾乎白的發光。
醫生留下的痕跡頑強地在那裡凸顯著存在感。
剛剛在室內是,蘇寧淵就知道這位渾身上下帶著彆人氣息的npc的鎖骨處被咬過了。隻不過他當時雖然心裡不舒服,但也沒太在意,用衣服遮住了。
現在陡然看到,蘇寧淵眼睛被刺到了似的挪開,心裡也起了個抹不平的疙瘩。
根據氣息,是個沒接觸過的npc。
最好彆讓他逮到。
他眉目沉了沉,視線往下劃去。
這件白色大衣也是那個未知npc的,但在裡麵,最靠近皮膚,還有另一道不太明顯的氣息。
從腰肢糾纏著而上,一圈圈舔舐過夫人的皮膚,最後在胸口堂而皇之地占據著。
蘇寧淵記得應該是那個叫雷諾的npc。
他一邊思索著繼續走,又驟然停下腳步,眉間神色淩厲起來,捂住穆聞澤偏開身子,一道黑色的暗影卻緊隨過去。
蘇寧淵避開後便立刻用技能格擋,暗影險而又險地貼著他的脖頸而過,割開了一道細線,緩慢地往下滲出血絲。
趴在他懷裡的穆聞澤鼻尖嗅了嗅,舌尖舔了舔一側開始發癢的虎牙。
有點餓了。
想到什麼晦氣的,就偏偏要來。
蘇寧淵神色冰冷地抬眸。
剛剛和穆聞澤分開不久的雷諾緩步走來,慢條斯理地道:“遊戲愉快。”
他滿含笑意地看向被抱在懷裡的人,故作驚訝道:“原來夫人也在,雷諾·卡瑞傑向您問好。”
雷諾走近了幾步,蘇寧淵擰著眉想要讓這個晦氣npc離遠點,卻察覺到夫人突然緊緊環住自己,一隻手繞過脖頸,溫涼的指尖幾乎觸到了喉結。
“彆動。”夫人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頸窩裡,香氣絲絲縷縷地彌漫開。
蘇寧淵一怔,便停留在了原地。
至於這個npc,他還不至於乾不掉。
他們的動作很輕,雷諾沒注意到,隻過去牽起夫人的手落下一吻。
“不過,萊奧曼先生剛剛去世,夫人這樣,被另一個男性抱著,還著裝不當,是否有些……”
未出口的話被他止住了。
月光從厚重窗簾的縫隙穿過來,窄長的銀色光帶直直落在擁抱的兩人之間。
穆聞澤探出一點豔紅的舌尖,沐浴在月色中被朦朧地染著光,很快地舔了蘇寧淵的傷口處一下,漂亮的紅色又很快被收回去了,留下濕漉漉的水痕。
隨後,還在滲出血絲的位置被古堡內美麗的夫人一口咬住,柔軟的唇肉都被擠壓開了。
他一邊咬彆人的脖子,另一隻手還被其他男人握著。
如水的月光下,很快又多了其他東西。
銀色短發的男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他把手中蠕動的肉塊丟開。
塔維聲音輕飄飄的:“我的未婚妻在這裡。”
“他什麼時候成了彆人的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