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都散去,但徐嘉還是專門留了幾個。
正好方便他一個個單獨談合作。
“道銘老師,方便到我辦公室談談麼?”徐嘉邀請道。
“當然。”
陳道銘點點頭,他就是為這個來的。
崩看他跟京圈走得近,可人家並不是捆綁在一塊。
真論的話,當初王景花出走華藝,陳道銘不就跟著走了。
進了辦公室。
徐嘉一套行雲流水,給陳道銘沏了一杯茶。
“聽說您對茶很有研究,我就是業餘玩玩,讓您見笑了。”徐嘉坐下來道。
泡茶講究火候,這談合作也是同樣。
兩人畢竟第一次見麵,中間又隔著京圈,自然先嘮嘮家常熟悉一下。
另外,徐嘉跟其接觸,也是有看中京圈某些資源的緣故。
“哪有,這東西就閒下來才有功夫,徐總這大忙人能有心情品茗,已經很難得了。”陳道銘說道。
誰說藝術家就不會說話,這表演藝術家說起話來不也一套一套的。
“好像有段時間沒怎麼在大銀幕和熒幕上看到您了,這幾年您成閒雲野鶴,休養生息呢。”
徐嘉開了句玩笑,找補道:“當然,我的意思是相比起以前的頻率,確實低了,前年張大導的《歸來》,您和鞏利老師的表演還是那麼生動。”
就事論事,老謀子的導演功力還是牛的。
華夏這些大導如果願意認認真真講故事的話,拍出來的東西很值得看。
可惜就跟陳凱哥拍的《白晝流星》似的,繡花枕頭一個。
表麵看起來光鮮亮麗,往裡麵瞄一眼,空的。
說白了,就是取得世俗意義上的成功後,老想炫技。
老是想讓人覺著,看我多牛逼,這樣也能拍,那樣也能拍。
殊不知失去故事本身,電影就隻剩下空殼。
再美的空殼,裡麵空了歪了,那都是屁。
“《歸來》其實都是蠻早拍的了,這幾年確實有減少頻率工作,一是放在話劇上,二是也想休息下,遠離喧囂。”陳道銘開口道。
兩人都默契地沒有去聊去年這哥們兒連接兩檔綜藝的事情。
其實真讓徐嘉論的話,就是陳道銘過氣了。
沒有太高的商業價值,地位擺在那又不能接太low的活和價格,就隻能被當成大佛供著。
為啥呢。
很簡單的原因,跟著王景花去了橙天,以為對方資本犀利,沒曾想輸得一塌糊塗,壓根沒落到什麼資源。
再回京圈,京圈本身就競爭激烈,再加上他這個年紀,適合的角色也不多,隻能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