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玉晴被楊蜜的眼神盯上,立刻撇開關係道:“方向是曾姐她們定的,但具體哪首歌,是徐總選的。”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玉晴,你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啊。
麵對徐嘉的目光,苗玉晴回了個眼神。
外戰好說,內戰她是真不敢選邊,何況那是蜜姐,連老板自己都搞不定的大魔王。
“愛江山更愛美人,嗬嗬,自比帝王,你真該感謝現在是法治社會,再倒推個兩百年,你項上人頭就不保了。”
楊蜜冷笑一聲,幽幽道:“就是不知道這個美人,你要愛多少個才夠。”
“你也說了嘛,法治社會,一個就夠了,再多可就犯法了。”徐嘉義正嚴詞道。
不過羅翔老師還說過,同時跟八個人結婚,但是就是不領證,而且同一天辦婚禮,再嫉妒也定不了罪。
當然,這話他自然不敢當麵說。
站在一旁的苗玉晴眼觀鼻鼻觀心,隻當什麼都沒聽見,此時的她腦海隻有一首歌在回蕩。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哼,油嘴滑舌。”
楊蜜擺擺手,不跟徐嘉計較,轉過身道:“走吧,一起回去,我爸媽正在你家跟叔叔阿姨一塊包餃子,現在趕回去正好吃上熱乎的。”
“成,我跟玉晴交代幾句。”
徐嘉明白自己是把對方哄開心了,喊來苗玉晴,問道:“你今年打算怎麼過?要是不回家沒地方去的話,跟我們一塊回去也成。”
他可記得去年苗玉晴哭著鼻子不回家的場景。
“我把爸媽還有弟弟都給接到京城來了,就不麻煩你們了。”苗玉晴連連擺手,說道。
這個電燈泡,她才不敢做,不過父母和弟弟她的確接來了。
所有的恐懼都來源於火力不足,這世間大部分的困難,都源於沒錢。
以前覺得困難的問題,在自己擁有足夠的實力後,發現都不過如此。
以她如今的身家,和磨煉出來的手段,有的是辦法讓家裡人服服帖帖。
“那就成,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們張口,彆客氣。”
徐嘉叮囑了兩句,說道:“等曾姐和楊總監講過話後,告訴她們我和蜜蜜先走一步,讓她們把大家給安頓好,自己也給安頓好,願意留守公司的人給予足夠的補償,務必讓大家這個年過得開開心心。”
“還有財務那邊,該發的錢抓緊發下去,今年的報銷儘快給人報了,不能說今年肥了公司,大家卻一無所獲。”
他很清楚自己哪有所謂的領導能力,隻是舍得給下麵人散財罷了。
能夠帶領大家斂財,還能再當個散財童子,公司的人心和精神就永遠不會散。
可惜的是,第一條能做到的人多,第二條少之又少。
這世上,共苦的人有的是,共甘的人鳳毛麟角。
等到徐嘉的交代被苗玉晴忠實地傳達給公司大家後,適時響起了歡呼聲和歡送徐嘉的掌聲。
走在前麵的楊蜜若有所思,說道:“你說我要不要也給大家發個紅包什麼的?學學你收買人心。”
她也在漸漸地讓自己努力跟上徐嘉的步伐,而不隻是單純地做一個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