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不對勁啊。”
“真的很不對勁啊。”
鶴丸國永站在走廊上,爬到樹上,來到屋頂上,越想越覺得不對。
正在幫歌仙兼定收曬好的被子的燭台切光忠抬頭看向屋頂上的鶴丸國永,大聲喊道:“鶴桑,你這是怎麼了?”
鶴丸國永從屋頂上跳下來,落地的時候雙膝微曲,右腳腳尖點地,隨後站直。“我是說主公的事啊,很不對勁呀。”
鶴丸國永的話讓燭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有些不明所以,兩人對視一眼後看向鶴丸國永,問道:“有嗎?哪裡不對勁呢?”
“你們想想看啊,主公整天嚷著脫單,我們以前還討論過,如果主公戀愛了我們大家在主公心裡的地位會不會降低。”
“嗯嗯,然後呢?”
“如果主公真的戀愛了,脫單了,以他的性格,肯定會很嘚瑟的。”
“嘚瑟?嘖,鶴丸你就不能用更風雅一點兒的詞來形容主公嗎?”歌仙兼定扯了扯嘴角。
鶴丸國永一手叉腰,“不要打斷我行嗎?”
歌仙兼定趕緊做出請的姿勢:“你繼續。”
“我們主公什麼性子你們也知道的,他要是真戀愛了,肯定會忍不住到處炫耀他的愛人,甚至會專門跑到一些關係比較好的單身狗審神者麵前炫耀,撒狗糧。可是……”鶴丸國永一臉嚴肅,“我們主公躲在房間裡已經兩天了,完全一副縮進烏龜殼的鴕鳥心態。所以!”
“所以?”X2
“我懷疑,主公他根本就沒有脫單!”鶴丸國永伸出食指指向天空,大聲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雖然鶴丸國永說得很有道理,但是燭台切光忠提出了反對意見:“我是親眼看到的,那天一大早主公衣衫不整的回到本丸,我還在他身上看到了那種痕跡,這肯定是錯不了的。”不然他也不會給阿布羅狄準備紅豆飯啊。
“唔……”三人一陣沉思。
披著鬥篷捧著金球球的笑麵青江從這邊路過,聽到他們的對話,半眯著眼睛,曖昧的說道:“燭台切喲,就算滾了床單也不代表是脫了單,還有可能是……你懂的。”
燭台切光忠一副恍若雷劈的表情:“你是說一夜……”
“嗯,可是就算是一夜情,以我們主公臉皮的厚度來看,也不應該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兩天不出門吧?”
突然出現的人讓大家一驚,而且這人還把大家沒有說出口的話用非常平常的語氣說出來了!
鶴丸衝來人揮揮手,“三日月,你有什麼看法嗎?”
“唔……”老爺爺苦想了一下,說道:“不像是戀愛脫單了。可是也沒有一夜情後的灑脫。從他逃避的心態來看,我覺得心虛的成分要更大一些。“
“心虛?”眾人麵麵相覷。
什麼情況下,主公跟人滾了床單會心虛呢?
“老牛吃嫩草?”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一期一振和藥研藤四郎加入了討論組。這個老牛吃嫩草正是出自藥研藤四郎之口。
被指桑罵槐了的三日月宗近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裡,臉不紅氣不喘,笑眯眯的任由打量,臉皮厚得一批。反倒是一期一振臉皮薄,臉耳朵尖都紅了。說句實話,雖然三日月宗近年紀是比一期一振大,可是一期一振也不小,完全不屬於嫩草的範圍啊。
歌仙兼定搖頭,說道:“我們主公又不老。”怎麼可能是老牛?可他若不是老牛而是嫩草,他又何必心虛?所以老牛吃嫩草不太可能,PASS掉。
“難道是……”笑麵青江的眼睛因為驚訝而猛地睜大,“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