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都是軟的,米羅即便經曆了聖戰,也隻是更堅強了。麵對一心對自己好的刀劍們,一直在接受他們的付出,米羅發現自己出了給他們提供靈力,似乎並沒有什麼能為他們做的。收到的和付出的不成正比,造就了米羅忐忑的心理。跟刀劍們相處越多,他就越想為他們做些什麼。“你平時在本丸,都做些什麼呢?”
阿布羅狄抬抬眼皮看了眼米羅,對這種情況並不意外。事實上,隻要是個正常人,有著正常的情感的人,都會出現這種情況。他一開始也是一樣的。幾乎每個審神者都是這樣走過來的,不然為什麼這麼多沒有原則寵刀愛刀的審神者?真當審神者的工資太多錢花不完嗎?正是因為審神者們自己知曉,他們能為刀劍們做的太少,所以才從各方麵的滿足他們的小要求。
“不用太在意,你隻要做你自己就好。如果真覺得過意不去,就多聽聽他們的訴求,儘量滿足他們。當然,一些無理的要求無視就好。”
“還有無理的要求?”米羅有些怔忡,刀劍們明明都那麼懂事的。
“等你本丸的刃多起來了,你就知道了。”阿布羅狄微笑著說道。比如愛搞事的鶴丸國永,比如請求捆綁的龜甲貞宗,比如隨時隨地想要脫的千子村正……
米羅:“……”總覺得未來有什麼陷阱在等著他。
一排一排的長桌在庭院裡擺了起來,桌上還鋪了米白色的桌布,桌布比桌麵要寬許多,朝兩邊垂下,露出長桌細細的桌腳。一些酒水和水果已經擺在了這些長桌上。
聞著酒香,本丸的幾個酒鬼實在忍不住,悄悄的趁人不注意,嗖的一下拿走一壇酒,然後幾個人貓著腰逃走,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先喝上一輪。
“次郎太刀!不要帶著不動去喝酒!”壓切長穀部無意中瞟到他們,當即臉色就變了。不動行光雖是酒鬼,但他喝甘酒都能醉,這時候跑去跟次郎太刀和日本號他們去喝酒,這是不醉到明天絕對醒不過來的節奏。
“啊啊,放開我,你放開我。”不動行光被壓切長穀部提在手裡,他四肢胡亂的撲騰,“壓切,你乾什麼?”
被叫了壓切這個名字,壓切長穀部頓時心裡一陣火大。但是他還是顧忌著今天是給阿布羅狄的慶祝會,不得不把內心的火氣給壓下去。“宗三,這家夥交給你了。”
不動行光被一把丟到宗三左文字身旁。差點兒摔了個狗啃泥的不動行光爬起來就想去找壓切長穀部的麻煩,卻被宗三左文字一把抓住了。看著宗三左文字那種明顯不高興的臉,不動行光縮縮脖子,不敢吱聲了。他敢跟壓切長穀部對嗆,但是麵對宗三左文字總有種底氣不足的感覺。
這大概是因為他知曉他最愛的信長公有多喜歡宗三左文字這振刀吧。
“柿餅,要吃嗎?”小夜左文字手裡捧著一個柿餅,看向不動行光,問道。
第一眼看柿餅的時候,不動行光有些嫌棄,還有些生悶氣。第二眼看的時候覺得還不錯。第三眼看的時候就直接拿過來,咬了一口道:“味道還不錯,謝謝你。”
小夜左文字點點頭,沒有說話。但是他的兩個哥哥都能發現他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知道他現在很開心。弟弟開心了,做哥哥的也就開心了。為此,宗三左文字對待不動行光的時候都溫柔了很多。
夜晚,房屋內的燈光都熄滅了。院子裡,頭上亮起的一大片彩燈籠,將一片院子照得亮堂堂的。長桌上擺滿了各種豐盛的食物和可口的點心。大家手裡拿著盤子和叉子,可以隨意取食享用。
舞台的燈光亮起,願意上台表演的都可以上去。
亂藤四郎第一個上去,拉著厚藤四郎、藥研藤四郎、信濃藤四郎和後藤藤四郎,他唱歌,讓他的兄弟們給他伴舞。贏得滿堂喝彩。堀川國廣的魔術表演。和泉守兼定的即興俳句。陸奧守吉行的雜技表演。小烏丸拉著兩個山姥切國廣跳了一支美麗的舞蹈。
“哈哈哈,我家山姥切跟你家山姥切的臉都紅了,你看到沒?”米羅笑得直拍阿布羅狄的背。
感覺背上火辣辣的阿布羅狄:“……”說就說,乾嘛動手啊?
最漂亮的是圍繞著池塘放的煙花。二十多個人,每人點兩支煙花,同時點燃,然後第一圈兒煙花齊齊綻放,在夜空中留下短暫的絢爛。接著第二圈、第三圈。
抬頭看著天上,米羅突然說道:“真想讓妙妙也能看到啊。”
阿布羅狄又何嘗不想讓撒加也看到?“夏日祭的時候,找他一起去看煙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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