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罵人的雙魚座(2 / 2)

“髭切?”這個名字有點兒乖乖的,髭是胡須吧?怎麼有人起這樣的名字?“啊,抱歉,髭切先生,你跟你弟弟是在哪兒走失的呢?沿路返回的話或許就能找到人。”

髭切回頭,看到後麵的大路,旁邊的小路,隔壁的巷子……“我也不記得了。”

城戶紗織:“……阿諾,髭切先生,你確定是你弟弟走丟了而不是你自己走丟了嗎?”

髭切認真的想了想,然後笑道:“嘛嘛,差不多是一個意思,不用太過在意。”

“你……還記得你家在哪兒嗎?”

“是住的酒店,但是我不記得名字了。”

“聯係方式有嗎?”

“哈哈哈,我不是很喜歡用手機,放在家裡沒帶出來。”

城戶紗織歎了口氣,這哪兒是來走丟弟弟的哥哥啊,這純粹就是走丟的患有老年癡呆症的老古董。

城戶紗織帶著髭切在周圍的街區都走了一遍,問了許多人,都沒人見過跟髭切很像的人。這個時候太陽都要落山了。艾俄洛斯打電話來問她什麼時候回去。

“髭切先生,今天已經很晚了,不如明天再找?”

髭切點頭:“好呀。”

你就一點兒不擔心你弟弟嗎?咳,“阿諾,你有地方去嗎?”

髭切搖頭。還沒找到弟弟呢,就先不回本丸了。

“那不如去我家住一晚?”

“哦呀,真是好心的小姑娘,那就打擾了。”

這個點兒,陪撒加加完班的阿布羅狄接到了膝丸的電話,對方帶著哭腔的聲音急急的道:“家主大人,不好了,阿尼甲走丟了。”

阿布羅狄:“走丟了?”髭切居然在膝丸眼皮子底下走丟了?“你們對京都應該很熟悉吧,怎麼會走丟?”

電話那邊膝丸吸了吸鼻子,“在車站的時候,我讓阿尼甲在站台等我,我去買水,結果買了水回來阿尼甲就不見了。我問了站台上的人,他們說看到阿尼甲上了電車。”

“知道是開往哪兒的電車嗎?”

“知道,我當即就坐了下一班車追了過去,一個站台一個站台的找,終於在一個站台打聽到了阿尼甲的消息,結果他們說阿尼甲又上了另一班車。我現在追到了靜岡,可是已經完全失去阿尼甲的消息了。”

阿布羅狄忍不住同情了一下膝丸,從京都追到了靜岡,阿尼甲這年紀雖大,但卻挺能跑的。

“膝丸你先彆急,我用刀帳查查阿尼甲的位置。”

掛了電話,阿布羅狄召喚出刀帳,查看髭切的定位。“咦?他在東京?”從京都迷路到了東京?這什麼神人?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撒加問道。

“是髭切和膝丸,他們走散了。”阿布羅狄一臉無語的跟撒加吐槽,“我原本以為本丸的走失老人非三日月莫屬,可現在看來,髭切也不遑多讓。”

撒加想到本丸的老年刃們,心態年輕的特彆年輕,比如今劍、獅子王;性格穩重的也特彆成熟穩重,比如石切丸;愛搞事的也特彆能搞事,比如鶴丸國永;享受養老生活的也特彆會摸魚,比如三日月宗近和鶯丸……

“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先去把髭切接回來吧。也跟膝丸說一聲,讓他彆太擔心。”

阿布羅狄點點頭,“我這就通知膝丸。”

跟膝丸說了他和撒加會去接髭切後,膝丸整個人就放鬆了許多,雖然還是很難過,但好歹沒有哭出來。

阿布羅狄這裡剛掛斷電話,就接到了另一通電話:“清光?”

“主公,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阿布羅狄挑眉:“那就先聽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在長達半年沒有鍛到新人的本丸,在今天,出陣的部隊帶回來兩個新人。”

果然是好消息,阿布羅狄很是開心。“等等,你是說出陣的部隊帶回來的?可是不管是小龍景光還是靜形薙刀,不都是限鍛刀嗎?”

“哦,讓您失望了,新人並非小龍景光、靜形薙刀、千代金丸、日向正宗、豐前江、籠手切江以上任意一個。”

“那是誰?”

“從聚樂第回來的部隊帶回來了長義,以及日常出陣的部隊遇到檢非違使,掉落了小烏。這也就是我說的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消息。主公,目前兩個新人都還沒有召喚,等您回來再做打算吧。”

“長義?小烏?”阿布羅狄一頭霧水,他乾脆拿出通訊器登錄自己的惡花賬號,然後就看到了時政的兩條公告:聚樂第掉落的山姥切長義,和加入檢非違使掉落刀的小烏。

“我艸!”阿布羅狄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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