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學渣本渣了.....他這樣是怎麼混成皇帝的?”
007嘖嘖直搖頭。
“靠臉啊。”
顧遙挑了挑眉,看著宇文覺支支吾吾,一臉憋屈又答不上來的樣子,也覺得有些蛋疼。
這特麼就是個繡花枕頭啊!
“這就是徐太傅兢兢業業教導你的成果?”
十歲學子都知道的問題,居然也能讓他陷入崩潰中?
被一問三不知,宇文覺也覺得有幾分羞恥,但還是厚著臉皮,想要維護徐從文。
“這,這不關徐太傅的事,是朕......朕冥頑不靈,態度散漫,才會學無所成。”
“自我認知還挺明白,也不算無藥可救。”
宇文覺有些氣悶,俊秀的臉上陰沉沉的,顧遙毫不客氣的話,顯然戳碎了他的自尊心。
心裡也不由暗暗恨那裴萱,要不是她打岔,攝政王都回府去了,怎麼會以他學業為借口告辭,現在又真的興之所起,跑來考他的功課。
“從明天起,本王會替你尋新的老師。”
“不用,朕....朕說了是朕自己的問題。”宇文覺驚了一下,立刻拒絕。
“嗬,你要是學不好,那就本王親自來教。”
顧遙語氣涼涼的,把手裡的《尚學》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原本消散的火氣,又複燃了。
宇文覺心裡憤然,一時有些惱羞成怒:“朕學這些,又有什麼用,反正大臣們都會想法子解決的,朕也就隻有聽的份兒。”
顧遙被他氣笑了:“你是還想眼睜睜地,看著桐城的悲劇再重演嗎?”
“皇叔為何要替那群刁民辯護,無端集結鬨事,便是自甘為匪,徐太傅諫言的法子又有何錯?難不成非要等到他們鬨到朕的皇宮來,朕再處理嗎?”
少年意氣,振振有辭,絲毫不知道那些無辜百姓因為一句匪類當誅,多少人妻離子散,陰陽相隔。
“再說了,大端有攝政王在,朕什麼也不用操心。”
宇文覺說罷,看了眼顧遙,麵具遮擋看不清表情,也不知道有沒有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