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遙抬手比劃了一通。
沈慕年沒有學過手語，但不知怎麼莫名看懂了顧遙說的話。
“那，你是想我當你的妹妹嗎？”
少女歪頭看著他，神情有些天真爛漫。
沈慕年想到這個小姑娘身上遭遇的事情，那些臟汙和陰暗，似乎並沒有讓她沾染上陰霾。
真好。
沈慕年便搖了搖頭：“不好。”
語氣並不嚴厲，還帶了幾分溫和。
“我的妹妹，命不太好......”
他垂眸，想要輕輕拍一拍少女的頭，卻又忍住了。
沈慕年還想說點什麼，外頭卻突然傳來了說話聲。
他眉色一凝，沒有與顧遙道彆。
便帶上帽子，從梨花樹旁的圍牆，翻了出去。
沈慕年一走。
小樓外的院子，鎖了快七日的院門，便被人打開了。
顧遙忙噠噠噠地跑回了小樓裡。
院子裡。
一個中年男人，領著個年輕丫頭進來。
“這兩日你把這裡好好拾掇拾掇，十九姨太得了大帥的親允，專門來這裡陪十一小姐，可彆讓她住得不高興！”
女孩綁著兩個辮子，看年紀也不過十六七歲，長相略微帶了幾分英氣。
聽到他這麼說，順從的點了點頭。
顧遙想起來，按照原劇情，女主陸海棠馬上就要來小樓裡，陪顧十一小住一段日子。
“主人您趕快把樓上那些紙皮果屑都收拾收拾，彆露餡了。”007日常操心。
顧遙懶洋洋地哦了一聲，抬手一揮。
多日的垃圾，便成堆地擺在了007的旁邊。
007：“......”
......
“這裡，這裡，草都給拔了......要是有蟲子鼠蟻嚇著了十九姨太怎麼辦？”
“這些破破爛爛的瓶瓶罐罐，也都收走扔了。”
中年男人邊走，邊巡視著院子裡的情況。
丫頭跟在後頭，看了眼二樓的窗戶，有些猶豫地問了一句：
“汪管家，我......我不是來伺候十一小姐的嗎？”
怎麼話裡話外，都是十九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