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殷先生,果然厲害得緊,哈哈哈,唱的好!”
顧世藩帶頭鼓掌。
渾濁的目光,在沈暮年的臉上,身段上,流連。
陸海棠在他懷裡低著頭,強忍著不適,露出幾分笑意迎合。
顧世藩低頭看她一眼,抬頭去看沈暮年。
人是需要對比的,往日看陸海棠那也是萬中挑一,可如今和一個唱戲的男人比,竟有些遜色了。
顧世藩是個粗人,不知怎麼形容這其間的差彆。
但是這個念頭一起,倒是生了些彆的心思。
瞅瞅,這身段妍秀,這眉眼....
“長殷先生這姿色,做個戲子可惜了!”
他言語直白又**。
一旁的顧遙,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
為了掩飾到嘴的一句臥槽,隻能拚命咳嗽起來。
“小姐,你怎麼了?”
阿梅忙幫忙順背,拿手帕給她擦起來。
顧遙這一咳,倒是分了顧世藩的神。
他還記得上次被噴了滿臉的血,便立刻鬆開陸海棠,陡然起身。
“還不把人送去休息!”
他開口斥責阿梅。
顧遙忙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晦氣。”
顧世藩低罵了一聲,便懶得再管她。
一轉頭,看到沈暮年不近不遠地站著。
他便乾脆徑直走了過去。
“長殷先生,既然喜歡來我這府上唱戲,不如以後就住在我府上如何?”
顧世藩露出幾分勢在必得的表情。
眾人心中一片嘩然,這麼明顯的意思,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連陸海棠都忍不住變了臉色。
要是沈暮年真的被強留在帥府,那他以後出去行動辦事,豈不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