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世藩猛地抓住她的胳膊,臉上帶著幾分獰笑,
陸海棠整個人都不受控製地被帶了過去,撲倒在他懷裡。。
強烈的酒氣和汗味,陸海棠惡心得想吐。
一雙大手在她身上粗魯的遊走,竟是全然不避諱他人。
“來,好好聽聽咱們七姨太要說什麼!”
顧世藩動作粗魯地將扶著陸海棠的後頸,迫使她不得不看向七姨太。
摔倒在地的女人,包頭的方巾已經散開,模樣狼狽,但眼神卻透著興奮。
她利索地爬起身,手一指沈暮年。
“大帥,還要說什麼,趕快把這對奸夫**抓了就是!”
被這麼一指,在給顧遙包紮傷口的沈暮年,這才抬眼望了過來。
“你在胡說什麼!”
陸海棠喝止,眉眼裡都是憤怒。
七姨太卻笑了起來,把自己看到的,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隻是看到我跟長殷先生在說話,便讓你編出這麼多醃臢,你欺辱我可以,何必牽連其他的人!”
陸海棠義正言辭地指責她。
顧世藩冷眼旁觀,倒也沒有那麼快就相信。
“嗬,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不嫌醃臢,還是在我兒的院子裡,怎麼還說不得了?”
七姨太拿出一副潑婦的架勢,得理不饒人。
她親眼見兩人那麼親密,雖然沒看到更那啥的,但也差不離了。
“你除了看到我跟長殷先生在院裡湊近了說話,可有旁的?”
陸海棠恢複了冷靜,一副破罐子破摔與她對峙的樣子。
七姨太乾巴巴笑了一聲:“這還不夠呐,你們真要做那紅杏出牆的事情,我還沒眼看呢!”
陸海棠幾句話套下來,已經知道這個七姨太,並沒有聽到她和沈暮年談論的事情,心裡鬆了口氣。
“我當時確實跟長殷先生在院裡說話不假,但我們明明守禮的很!”
陸海棠委屈地看向顧世藩。
“好好的,你找他說話做甚?”顧世藩也沒那麼好打發。
“我.....”
陸海棠咬咬牙,心一橫指向顧遙:“我,是為了十一。”
顧遙抬頭,不動聲色地挑眉,等著她接著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