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爺爺，我也覺得顧遙這名字比小六好，好歹是顧家小姐，叫小六也太跌份了......這要是按排行，我還不得叫小三兒？”
顧長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一旁的顧長路，也默默補了一句：“還好我不叫小四.....不然我會瘋。”
顧明語噗嗤笑出了聲。
又立刻抿嘴，一臉乖巧。
顧雲州皺眉，這三個不是他的孩子，也不好教訓。
隻看向顧遙，語氣越發不滿：“這孩子腦子不好，就知道鬨騰......”
“爸，遙遙在這兒呢，你說話注意點。”
顧明月斂眉，有些怒意。
開口不說小六，直接說遙遙，有些對著乾的意思。
顧雲州惱羞成怒：“你什麼語氣，這麼跟你爸說話？”
顧明月一摟身旁的顧遙，衝著顧雲州冷哼了一聲。
全程，顧遙身旁的少年，都沒有參與。
他隻是默默看著主座上的顧庭山。
眼底，眸光暗沉，張嘴低語，卻沒有任何聲音。
“......”
顧雲州還待發作，顧庭山突然一拍桌子，沉聲：
“都閉嘴，就叫顧遙。”
提筆，劃掉顧小六三個字。
在空白地方，寫下了，顧遙這個名字。
老人起身，又止不住咳嗽了幾聲，慢慢走到祭台，將族譜歸還原位。
顧雲州跟在身後，點好香，遞給顧庭山。
低低的禱言，聽不分明。
在祠堂響起。
桌邊，直愣愣站著的少女，立刻乾脆地坐下。
開始事不關己地吃起了糖。
還記得給一旁的顧明月，顧長生，還有顧.....如意。
“哎喲，小六，啊不對，是遙遙.....以前怎麼沒發現，其實還挺可愛呢。”
顧長星被顧遙這事了拂衣去的姿態，給逗笑了。
他壓低聲音，故意用手擋著嘴，可憐巴巴地道：“小遙遙，你三哥怎麼就沒糖呢？”
少女抬頭，呆呆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