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顧雲州滿臉寫著不相信,臉上帶著幾分情緒難辨的笑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我要是真敢沾人命.....那我這運道敗壞,哪能賺得盆滿缽滿?”
顧庭山有些疲憊。
耳畔,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叫囂著讓他去給它們找供奉。
眼前,是顧雲州在這跳上跳下的,不消停。
他掏出一張符,懶得多說,貼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要不是她沾了些特殊的因果,你早就被反噬了。”
顧庭山說完,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頭,隱隱作痛。
那夜發生的事情,於他而言,就像是一場噩夢。
他夢到了顧家的祖宗,那個晦氣的女人,砸了他供奉的邪神,還砸了他的頭。
想到這些,顧庭山,心裡既憤怒,又力不從心。
顧雲州被貼了符,下意識要反駁:“想什麼,我又不是邪物,貼我乾嘛....”
但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並不算久遠的記憶,伴隨著雨聲,猛地擠進了他的腦袋裡。
顧雲州好酒,也喜歡女人。
但他有個毛病,就是喝多了,難免會抒發心裡的煩悶與鬱氣,會忍不住動手。
摔東西,打女人。
怎麼爽怎麼發泄,他基本從不克製。
反正外麵那些女人,為了錢,什麼都能忍。
那夜.....
他喝多了,想到東苑裡,他取了這麼多年的老婆對自己愛答不理。
就像是,看不起他一樣。
一個連生孩子都不能的女人,還敢給他臉色看,哪裡來的臉呢?
顧雲州喝多了,罵罵咧咧去了東苑。
那時好像是深夜。
外麵下了雨。
**湘不讓他親近,他用蠻力想強製進行,被一把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