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決定多燒點水,每次玩沙子,不玩一頭一身。
不洗乾淨晚上該不舒服了。
“哎,臭饅頭,你要往哪裡跑。不許踩園子。”宋紅米直接他後脖頸薅住。
直接掐住命運的喉嚨。
饅頭耷拉著小腦袋,裝乖呢,可會了。
宋紅米將他放牆角,“站立正了,娘不是和你說過,不許踩園子麼,那裡種的是菜。”
地瓜沙子也不玩了,揚著小手,“娘打!”
宋紅米一時之間沒理解,這啥意思,是威脅她不讓打她大哥還是給她加油,讓她用力打呢。
不過不耽誤她繼續訓斥,“知道錯沒?”
拍了一把屁股。
饅頭點著小腦袋,認錯倒是痛快,“錯!”
宋紅米哼哼,“認錯倒是快,改不改就不知道了。”
看他背著牆站了大概三五分鐘,就拍拍他小屁股,“去玩沙子吧。”
她拿著水桶開始澆園子。
院子大,她想著不能浪費,就種了些。
不過也不多,柳宵不讓,怕她累到。
除了蔥蒜,就是兩樣青菜。
晚上一家四口全都洗了澡,舒舒服服的睡覺了。
她們四人都穿著睡衣,上下身的,款式簡單、大方,屬於親子裝。
是她設計、裁剪和縫製的,完全手工。
其實柳
宵早就想給她買台蝴蝶縫紉機了,是她不要的。
本來她技術就欠缺,再用縫紉機,她真很難提高了。
就如同練習鋼筆字,卻總用電腦打字,如何能練出來。
現在她學習縫紉得最大動力就是給家人做衣服,給家裡做被褥,做窗簾等等。
可惜老公是廠長,要以身作則,整天工服不離身。
她就選擇做睡衣。
一套舒服的睡衣能讓睡眠更佳,也是有很大作用的。
倆小崽就特彆喜歡她做的睡衣,有時候起床了都不願意換。
想要穿著出去玩。
她必須不同意啊,洗衣服是真累。
不過後來她發明了一樣東西,叫做人肉小腳洗衣機,自此她才算輕鬆點。
就是把家裡要洗的衣服或者被單泡進水裡,打一遍肥皂,等個半小時,然後把饅頭、地瓜的褲腿子卷起來,把她們放進去,讓她們隨便踩。
洗的倍乾淨!
…………
轉眼就是大半年,機床廠現在已經擴展了三四倍規模,一大排的紅磚廠房,工人也有五十多人了,在附近也算小有名氣。
柳宵作為廠長,更是引人注目。
有不少想走門路的,來她家送禮。
弄的宋紅米煩不勝煩,除了帶孩子們出去玩耍,幾乎就不開大門。
這還不算完,居然還有對柳宵使美人計的。
這事她開始不知道,又沒在他身上裝雷達。
但是女人在這方麵絕對是無師自通的敏銳,她聞到柳宵身上有香味了。
那就必須問清楚,讓他坦白從寬。
雖然內心裡,她是相信的他的。
宋紅米繃著臉,拿著工服質問,“香味哪裡來的?”
咬著嘴唇,她怕笑出來。
柳宵慌亂擺手,“老婆,你要相信我,是她撲過來,我躲了,但這身子完蛋,讓她蹭到一點,然後我立馬開門出去了。”
宋紅米這回真臉黑了,這是被生撲了啊,“誰啊?”
這麼大膽子。
“就是我們廠子一個新來的女職工,她有二十多歲了,是個知青,但是學曆是初中,這次是考進來的。”柳宵皺著眉頭,一副不願意說她的樣子。
“那她的目的呢?是想取我而代之還是有其他想法?”宋紅米存粹是好奇。
“老婆,沒有人能夠替代
你。”柳宵將人摟在懷裡,“即使是孩子。”
宋紅米感覺他的顫抖,拍拍他後背,“知道,剛才不過和你來個玩笑。”
“那位女職工是想和我說情,她有個弟弟,學曆不夠,其實我有照顧老職工,對外招聘,最低要求高中、中專及以上學曆,但是老職工子女可是降低但初中,這裡可是京城,學校足夠多,初中並不算太高的門檻。”柳宵自認為做的很到位了。
“那這女的還挺豁得出去。”這個年代這樣的女的還是很少的。
“她應該是在農村結婚生子了。”柳宵說的很是肯定。
他在皇城跟著老太監學了不少亂七八糟的,其中就有看女子眉眼判斷是否為處女,是否生產過。
他當時覺得好玩學的。
“又是個拋夫棄子的,這個年代這樣的不稀奇。”這群知青們為了回城,不說無所不用其極也差不多。
宋紅米替他整理一下衣領,“以後你當大領導了,麵對的誘惑會更多,你要更自覺一些,誰有那個苗頭,你就趕緊將她掐滅了。”
上輩子柳宵也很成功,但是他大部分時間在實驗室,麵對的也都是他的隊員。
和做領導自然是不一樣的。
“放心,以後我會更小心的,保證不讓其他的女人沾我邊。至於那女人,回頭我就將人調往一線,活兒累了,自然就沒有亂七八糟的心思了。”柳宵保證道。
宋紅米捂嘴笑,“那女人會去?”
柳宵說的理所當然,“當然會,因為一線工人掙得最多。”
宋紅米心頭舒暢了,“老公做的對,讓她用艱苦的工作改造下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