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好不容易有個好身板,還得好好伺候老婆呢,他可不想謔謔了。
“不喝多,一人一口杯,整白的,啤的沒勁兒。”柳宵大爺酒量一向不錯。
柳宵準備到時候讓紅米給換了。“行,我就舍命陪大爺了。”
四人上了飯桌,柳宵給宋紅米使眼色。
又對著酒瓶子眨眨眼。
宋紅米秒懂,幫著大娘清洗酒杯,趁機倒了水,放進空間。
柳宵是小輩,幫著大爺倒酒,倒的滿滿的,然後自己也倒滿。
宋紅米一把拿過酒杯,放到桌下,搖搖頭。
意思是太多了。
柳宵大爺就說,“說好就一杯,老爺們咋能不會喝酒。”
柳宵也說,“一杯酒也就二兩,我沒事。”
宋紅米不情不願的將“酒杯”還了。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柳宵端起酒杯,“大爺,我敬你。”
兩人碰了下杯,喝了一口。
柳宵大娘沒攔著喝酒,“先吃餃子,墊墊肚子再喝,省回頭難受,我再給你們盛餃子湯去。”
宋紅米起身幫忙端湯。
這時候就聽見有人推門進來了,“爹,娘,我回來了,做啥好吃的了。”
原來是大爺他大閨女和她老公。
柳宵大爺哈哈笑,“是老大啊,趕緊過來吃餃子。”
柳宵和宋紅米站了起來,“大姐,大姐夫。”
大姐對著柳宵他們笑笑,“你們吃你們的,我去洗手。”
大姐夫是政府乾事,本來嘴就巧,“爹,喝酒呢,我得陪您喝點。”
柳宵拿起酒瓶子,“我給大姐夫倒酒。”
大姐夫看兩人就剩半杯了,“都得滿上啊。”
柳宵想想酒兌水那味兒,有點不樂意。
這卻正對柳宵大爺下懷,“對,對,滿上。”
宋紅米眼中含笑,這忙她好像幫不上了。
柳宵隻得給大爺先滿上,“我酒量不行,我倒一半,要不然回不去家了。”
柳宵大爺就說,“回不去就住這,屋子那麼多,都空著呢。”
柳宵到底喝了回酒兌水。
等他們吃完了,柳宵二姐和小弟才回來。
特彆是小弟一身土,一看就知道放學沒回家,在哪玩了。
被他大娘臭罵一頓。
柳宵聽的嗬嗬笑,還火上澆油。
小弟圍著沙發轉圈,不讓他娘打到。
被大爺拍了一巴掌,“快去洗手,以後臟手彆碰沙發。”
他回頭還要顯擺顯擺呢,臟了怎麼整。
小弟委屈巴巴去洗手了,又被他娘揪了把耳朵。
柳宵看向宋紅米,兩人對視一下,就起身要回去了。
“我說就住這得了。”大爺和大娘都要留客。
“還得回去看廠子呢。”柳宵哪裡會留。
“小宵,你過來一下,我和你說點事。”大姐對著柳宵招手。
柳宵開玩笑似地問道,“啥好事啊,大姐。”
大姐神秘一笑,“還真是好事,過來,過來。”
柳宵直覺就是麻煩,他這位大姐屬於自私自利型的,但是他要給大爺麵子。
隻得心不甘情不願的過去了。
大姐拉著柳宵走到一邊,“你和宋紅米還沒在一起吧。我給你介紹了對象,是你大姐夫頂頭上司的侄女,長得雖然差點,可是高中生,家裡都是工人。”
柳宵拳頭握的緊緊的,皮笑肉不笑,聲音高了起來,“不勞大姐費心,我爹死的早,我一直把大爺當親爹,大爺一直告訴我,糟糠之妻不下堂,這話我記得牢牢地,我不能因為現在有倆臭錢了,就不要紅米了,她陪我吃過苦。”
大姐漲紅了臉,不是羞的,是氣的,“你咋不知道好賴呢。”
柳宵大爺黑著臉,罵到,“我看你才是沒有好賴,這話是人話!小宵都有媳婦了,你還給牽線,是啥心思。”
柳宵大娘在一邊勸著。
柳宵走了回去,拉著“低聲抽噎”的宋紅米,“大爺,以前我大姐也不這樣,這人選還挺有意思。我先回去了,回頭沙發定好了,我告訴您信兒。”
之後不再逗留。
就聽到大姐有些尖的聲音,什麼“翅膀硬了”…“靠你發財”,還加夾著大爺的罵聲和大娘的規勸聲,很是亂糟糟。
柳宵握著宋紅米的手,“以後咱們不來了,讓你受委屈了。”
宋紅米對著他笑笑,臉上一點淚痕都沒有,剛才不過是假哭罷了。
搖晃了下他的手臂,告訴她,她沒事。
“我差點沒控製住,揍她。”牙都咬疼了。
這也是活了多年,脾氣好了,要不然…
宋紅米拉著他的手寫字,“打女人不好。”
柳宵哼哼,“我才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呢,在我這裡,女人隻有兩種,你和其它女人,除了你,彆的女人不在優待之列。”
宋紅米聽的心裡甜滋滋的。
“這次沒動手,主要我知道那個傻子也不過是被當槍使了,我大爺繞不了她們。”還領導侄女,這是準備賣他求進步咋地。
媽蛋,果然男人在外邊也要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