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八十年代之小富即安(19)(2 / 2)

然後她就被一堆紙條淹沒了。

“媽媽,我幫你沾。”盼盼直接起身,巨熱情的表示要幫忙。

宋紅米哪裡肯乾,她還是用自己口水吧,“自己來,自己來。”

然後捂著紙條防止它們落下來,扭頭對著柳宵撇嘴,“看你能不能贏!欣欣,不要給他麵子,滅他!”

又被拍了,“你哪夥的!輸了你臉上白條更多。”

宋紅米毫不在意,她現在是虱子多不咬,帳多不愁了。

扭著屁股退位讓賢。

不過等到柳宵和欣欣下起來了,她探著腦袋看的無比認真。

她貼白條的時候,特意把眼睛漏出來了。

兩人下的都很快,就跟不用思考似地。

然後第一局…平。

一張紙畫的表格都被下完了,兩人還沒有分出勝負,但是欣欣屬於進攻的一方,柳宵則在防守。

“爸,你在四步後就守不住了。”欣欣說的很是肯定。

宋紅米眨巴眨巴眼睛,她一點沒看出來。

柳宵點頭,點了點某個位置,“你這塊的布局馬上就能形成威脅了,我知道。我是故意不防守的,因為已經算出來地方不夠用了,所以平了也是我在利用規則而已。”

宋紅米瞅瞅父女倆,不明覺厲。

“所以做事的時候要懂得變通,規則不但是束縛你的,也同時能變成幫助你的,就看你怎麼利用了。”柳宵趁機教育三個孩子。

欣欣瞅著下滿的棋子的紙,點點頭,“我懂了。爸爸,再來。”

柳宵將筆放下,“紅米還是你來吧。”

說著就要去接紙條。

宋紅米嘿嘿的躲開了,“再來幾局,著什麼急。”

柳宵就笑,“信不信三把還是平局。”

宋紅米挑著眉毛,“三把以後呢?”

柳宵輕咳了下,“結局待定。”

宋紅米覺得他死要麵子。

起哄讓他接著下。

欣欣也願意。

柳宵自然就被趕鴨子上架了。

還挺頑強,平了五局。

之後就是一敗塗地了。

柳宵放下鉛筆,揉了揉小閨女的腦袋,“爸爸年後就去買圍棋教你。”

這種下棋天賦,不重點培養培養太浪費了。

“來盼盼,爸爸和你下兩局。”找點信心回來。

宋紅米被氣笑了,淨撿軟柿子捏。

“我不太會下啊。”盼盼也有些想玩。

欣欣將筆讓了,“隨便下,輸了就輸了唄,反正就貼個條。”

盼盼一想也是,“來吧。”

然後被來個十連虐。

帶著半臉紙條退下了。

又換玲子上場,也是一樣一樣的。

柳宵終於找回點自信了,不是他太弱,是小女兒太強了。

也該做午飯了,這棋局才散。

宋紅米將臉上那些白紙條都填灶坑裡燒了。

晚上夫妻倆還專門開了個小會議。

議題是《關於孩子們的培養》。

宋紅米首先承認錯誤,“我有點兒犯經驗主義了,一直覺得女孩子學一些繪畫、跳舞或者是樂器就很好,沒想到欣欣的技能點都點到棋上了。那咱們要怎麼培養欣欣呢,我一時還真是有點兒迷茫。”

柳宵拍拍她的肩膀,“這事兒怪不到你頭上,我不也沒想到嗎,今天被咱們發現了也不晚,欣欣過年了才五歲。我可以給她做啟蒙,但是我的水平也有限,教不了她太久的,還得需要一位名師。”

宋紅米撓頭,“主要是沒關注過這方麵,隻知道圍棋大師好像是分段級的,也有比賽,但怎麼參加都不知道。等年後我去少年宮問一問,肯定有圍棋培訓班,培訓老師不說水平如何,內幕肯定是了解一樣的,到時候咱們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隻能這樣了。”柳宵一時也沒什麼好辦法。“那欣欣以後就是往圍棋這塊培養了。那玲子和盼盼呢?”

“玲子性格溫和,責任感強,非常有大姐樣,她以後可以考師範,做個傳道受業的老師,而且她喜歡讀書背誦詩句,可以考慮培養寫□□好。以後主業做老師,副業當個專欄作家也不錯。你覺得呢?”宋紅米詢問柳宵意見。

柳宵同意一半,“培養寫□□好挺好的,至於她願不願意做老師還是看她自己,到時候她也十六七歲了,也該有自己的主見了,咱們做父母的隻給建議,最後的決定讓她自己下。”

宋紅米反省自己,“是不能打著為孩子好的名字替孩子做決定。”

以前她也特反感這樣的父母,沒想到她差點也成了這樣的人。

“就是欣欣,日後想做彆的也無所謂,都隨她們去。這輩子不可能給她們留下太多財產,但也會讓她們衣食無憂的。”這點他還是能做到的。

“說的那麼悲觀乾嘛,彆忘了,我那裡還有那麼多珠寶呢,隨便一套也是千萬級彆的,所以咱們底氣足著呢。”姐姐仍然是有錢人!

“嗯,你就是我的底氣。”柳宵將人摟在懷裡。

“討厭的雞皮疙瘩都被你肉麻出來了。”宋紅米在柳宵身上亂蹭。

“想要了?”柳宵一句話讓她不敢亂動了。

宋紅米轉而又嘚瑟起來了,“我大姨媽來了。”

“浴血長槍也不是不行。”柳宵說的意味深長。

“不行!咳咳…咱們不能當偏心的父母啊,還沒說盼盼呢。”宋紅米趕緊將話題拉入正題。

柳宵說道,“盼盼現在看來讀書還行,但是她的運動神經這塊很發達,可以考慮體育運動,不過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體育競技類太難了,弄不好就得受傷。”宋紅米有些心疼。

而且想出成績也太難了。

“就是那麼一說,還可以考慮健身類的啊,以後開個健身房也不錯。”柳宵也不太讚成盼盼去學競技類體育。

那些為國爭光的體育選手退役後誰不是一身傷。

他從來不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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