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潘曾毅過來是給林晟彥還有孫崢賞銀,潘曾毅聽到林鶴解釋這位給昭昭看病的大夫就是孫崢孫神醫。
話題繞在了孫神醫上,林鶴同潘曾毅說道,“先前送去的邸報之中,在決堤附近撒了藥粉,能夠讓洪水泛濫之後滅去蚊蟲,桐花村無一人有疫病,後來托孫神醫再製一些藥粉,在河邊撒過之後,整個鄖河縣入夏以來,無一人有疫病。”
“邸報尚未寫完,潘大人還請稍等,我去取來。”
昭昭自告奮勇去替爹爹取未完成的邸報。
拿來了邸報之後,林鶴拿著數據對潘曾毅講解。
鄖河縣往年沒有做過這方麵的數據,但是要是百姓生了時疫,是會求醫問診的,林鶴讓人去藥堂把往年的脈案分門彆類整理好,製成了手中的邸報。
這邸報寫了大半,隻有往年與今年的數據,卻也看得出,隻用在水旁邊灑上一些藥物,就可以避免疫病。
潘曾毅看著數據心潮澎湃,本來就是要把聖上賞賜的賞金帶給孫崢,就去見一見這位堪稱是神醫的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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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決堤的事情也彙報給了上峰,但是上峰不過是看看就罷了,畢竟決堤隻是鄖河縣的事,但是撒了藥粉,可以讓人少生熱病,和打擺子病那就是大事了,這若是呈上去,彆說是評定得到一個“優”,官!官位往上升一升都有可能,他自然地去與孫崢了解一二。
對孫崢而言,他本來就喜歡行醫治病,在女兒孫寶珠剛過世的時候,曾想過不再行醫,因為有孩子生了重病,那家孩子的母親對他磕頭,磕得腦門正中都青紫了,讓孫崢心中不忍,給孩子治病。
孫崢以前他隻治療一些難症,要是找他治簡單的病症,他都會收取高額的診金。他要是在外行醫,會刻意打聽有什麼難症,去一一破解。再次行醫之後,孫崢改掉了以前的風格,尋常的病也會治,也不會覺得自己是神醫,就定下規矩讓人求上門,對方不方便,他也會和其他大夫一樣出診。
孫崢還給改了不少的藥方,用便宜的藥材替代昂貴稀有的藥材,那些方子每到一個地方,遇到了他看得上的大夫,就會把方子贈給對方。
沒想到在桐花村遇到了林昭,孫崢得以見到林鶴,解說蚊蟲的生長奧秘,藥粉滅蚊的原理,而林鶴在反複確定了方子不會對水土有礙,就在決堤的地方撒了藥粉,後來又在其他地方撒藥,並且找到了往年的記錄,確定藥粉有用。
“其實我隻是個很純粹的大夫。”孫崢的聲音很溫和,“關鍵還是林鶴林大人,他對鄖河縣很上心,林大人在百姓之中的官名也很好。現在修河堤是個事項,李家有捐錢修路,林大人讓幕僚算出開銷,每一日的開銷都會貼在縣衙外。”
從南到北,孫崢見過很多地方的父母官,見得多了就覺得像是林鶴這樣的父母官十分可貴,他讀書讀得多,身有正氣,卻又不自矜,用一種很謙虛的態度做官,還試圖在明年開春的時候,找到適合在鄖河種植的價值更高的作物。
鄖河修了河堤會少河水泛濫,修了路能夠四通發達,就了這些,鄖河的百姓可以更為富足。!,從孫崢這裡得到了誇獎林鶴的話,他就很是重視,他本來就準備把從林鶴那裡準備的邸報送到上峰那裡,再加上孫崢所說,這些都是林鶴本人的政績。
既然要在上峰那裡提林鶴的名字,潘曾毅打算仔細在鄖河縣裡走訪一遍,確定林鶴本人官名無瑕。
在縣城裡還有桐花村裡走訪,潘曾毅得到的都是誇獎林鶴的話。
甚至準備拿出幾十萬兩銀子修河堤的周家,口中也稱讚林鶴是個好官。
“我知道。”
周旗笑著說道,“當時我也在場,我陪著妻子在賞燈,當時我就在想,不管那些人怎麼巧舌如簧,隻要是那個李氏說不出話來,林縣令就不會讓人把李氏給隨意帶走。”
潘曾毅可納悶了,那種情形之下,扛不住百姓的那些流言蜚語讓婦人跟著那夥人回去,其實是有可能發生的。
周旗看出了潘曾毅的疑惑,開口解釋說道:“潘大人應該知道瀾江決堤的事吧。當時我們家下人把河堤給掘了,那個時候是偷偷摸摸掘的,縣城裡根本沒什麼人知道,林大人知道了消息,不管已經是淩晨了,天氣還有些涼颼颼的,就跑到了我們周家來。當時天氣雖然涼颼颼,但是還沒有下雨的跡象,而且一路上,都是泥濘很難走,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林縣令還是堅持帶著人去了桐花村,後來下了一點雨,可是雨也不大,桐花村的人罵罵咧咧的,都不願意離開溫暖的屋子,我當時看著都害怕,生怕林大人的官帽子都不安穩,結果……”周旗深吸一口氣,“您看,林縣令就是這樣一個人,有堅持的好官!”
堅持兩字看似簡單,實則很難,潘曾毅在心中琢磨孫崢還有周旗的話,該怎麼闡述林鶴,他在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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