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作花露賺錢,看上去明豔豔的花不光是中看還中用,讓人更上心地伺候著花田,在秋冬的時候,特地燒了秸稈與泥!泥土混在一起,等到了春天,就在花田裡均勻地鋪上一層這樣的土。
郭氏看到了不同顏色和品種的薔薇花,還有打著朵兒的桃花,讓郭氏不由得喃喃道:“真漂亮啊。”
“不少人回來這裡踏青。”沈譽說道,“林大人還雇了一些老人在這裡看花,不讓人攀折。”
開采鄖安硯,修路在玻璃窯裡勞作都是需要壯年的,不過家裡頭有老人的,又沒有一門手藝能夠擺攤,可以通過看花田來討生活。
郭氏的心情本來就很好,看著在金色光芒下生長的花,心情就更好了,她不住地點頭。
很快就看到了城門,城牆分段重修,在去年整年已經修好了,這城牆築得高大又氣派,褚色的大門,牌匾懸著“鄖安”兩個大字。鄖安現在發展得好,就連衙役都帶著一股不同於過往的精氣神。
街道也與先前相比煥然一新,讓郭氏不由得感慨是大手筆。
沈譽畫畫隻是尋常,還特地請了岑夫子畫了整個鄖安縣的麵貌,他的那位外甥直接把這幅畫給懸在了書房上,按照趙翊林的說法,每當有不想讀書的念頭,就看一看鄖安的變化,就覺得身上的擔子很重,又有一些壓力,又有一些動力去繼續好好讀書。
林昭正好抄完這一頁的字,她抬頭看了出去,看著長廊外站著丫鬟。
算一算日子就知道郭夫人要來了,林昭對著丫鬟用手指向了還埋頭寫字的寶兒,那丫鬟點點頭,林昭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林昭也做出了知道了的口型,她像是貓兒一樣走在寶兒的身邊,看到她正好寫完了一段,用手擋在了寶兒的麵前。
寶兒手一抖,墨都弄到了林昭的手背上,“呀,你怎麼不出聲啊,弄臟了手。”
“弄臟了手,總比你要重抄得好。”林昭拿開了自己的手,“郭夫人來!來了。”
錢寶兒的眼睛亮了起來,放下了筆,“真的嗎?”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手都捏成了拳說道:“太好啦。”
林昭洗乾淨了手,跟著錢寶兒的身後,她不光是看到了郭氏,居然還看到了沈譽。
寶兒行禮了之後,就被郭氏摟入到了懷中,摸了摸女兒的頭發,郭氏嗅著女兒的味道,等到眼眶的熱意削減才開口說道:“都這麼大了,和昭昭一樣,都長大了。”
錢寶兒的眼睛亮晶晶的:“娘,爹爹好不好?還有二伯……”錢寶兒掰著指頭數著。
“你爹好著呢,還給你帶了禮物。家裡人也都好。”
郭氏和寶兒有說不完的話,林昭就和沈譽說著話。
林昭一開口問得就是越洋商行玻璃器皿賣得好不好,讓沈譽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時趙翊林也是這般開口詢問,恨不得還想要核對越洋商行的賬務。
林昭上一封信擠出去已經是去年十一月的事,好幾個月都沒有筆友的音訊,她的雙手放在膝上,“瑉珣過得怎麼樣?”
瑉珣是趙翊林的字,甚至林昭為了雕刻印章,也讓林鶴給自己起了字,叫做明衍,這個字是從昭字含義延伸而來的。
“挺好的。”沈譽說道,“每天就是讀書,寫寫文章,參加騎射,日子過得還算是不錯,張弛有度,個子也長了不少,差不多到了這裡。”沈譽比劃了一下趙翊林的個子。
趙翊林在宮中的日子如果說是有張有弛,無論什麼課業都可以得到讚歎,那麼趙昶安的日子可不算好過,聽說還要一邊蹲馬步一邊背書,他見著那孩子就覺得可憐。
不過和以前不一樣的是,趙昶安終於有了出宮的機會,沈譽見到過一兩次,隻是趙昶安的眉總是無法舒展開,像是有無儘的心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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