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似乎想要說什麼話,最後咕嚕嚕地也沒說出來,因為賀梅芳去端了糕點出來,糕點堵住了老夫人的嘴,她的腮幫子鼓起來就無法說話了。
“狗狗叫做白羽。”錢寶兒說道,“它和雪團都很乖,一丁點都不會撓人。”
魏昭想到了珊瑚,她當年就不大喜歡貓兒,魏昭伸手捏了捏貓兒的爪子,她微微一怔,這貓兒似乎沒有爪尖,她再稍微用了點力氣,結果雪團忽然一改溫順的模樣,伸出爪子對魏昭嚎了一聲,叫起來有些淒慘,隨即從她的膝蓋上跳回到地麵上,等到縮在一個角落裡,它細細地舔著前爪。
昭昭一愣,她隻是稍微加重了一些力度,但是這貓兒就這麼淒厲,讓她好像覺得是不是把它給弄傷了。
“雪團不、不能出去,它,它心情不好。”賀梅芳說道。
賀雋升正回到屋子裡泡茶,此時端著茶盞出來,“怎麼了?”
魏昭開口說道,“沒什麼,就是看一隻貓一隻狗,洗得很白。”
賀雋升:“這都是芳姐兒做的,她很勤快。”
賀梅芳聽聞賀雋升的話,眼睛亮了起來,這讓昭昭注意到,她本來就生得很好,隻是因為常常佝僂著背,加上曬得有些黑,其實賀梅芳的五官很是秀美。
魏昭和錢寶兒一起在賀雋升家裡待了小半個時辰,等到離開之後,錢寶兒就迫不及待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魏昭含笑說道:“你都見了多少次了,我才見幾次。”
錢寶兒嘻嘻一笑,“這倒也是,你再看幾次就好了。”
“知羞不知?”魏昭去捏錢寶兒的麵頰。
錢寶兒的臉紅彤彤的,她撲在魏昭的懷中,“要是和你說,我就不怕羞。”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魏昭順口說道:“老夫人的眼睛怎麼不治?是因為家裡的錢不夠嗎?”
錢寶兒搖頭說:“賀郎君與我說,他當時抄書攢了不少銀子,本想要都用在老夫人身上,結果請了大夫來看病,老夫人的眼睛是治不好的。”
魏昭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要是說老夫人不願意治才對,但是治不好的話,就有些不大對了,這金針撥霰雖然有些難,但是京都裡應當也有這樣的病人才是,難道是在其他地方治得?
“是以前在其他地方請的大夫吧。”
“不是。”錢寶兒說道,“除了孫大夫之外,整個大齊肯定還是京都的大夫好,所以特地到了京都最好的藥堂,好像是叫做什麼福安堂看病的。”
錢家請的是從太醫署退出來的老太醫定期來府中請平安脈,所以不知道這福安堂,但是魏昭知道,這福安堂光是在京都之地就足足有數百位的大夫,裡麵有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軍醫,還有太醫署裡退出來的老太醫,可以說是底蘊深厚。
“老夫人有其他的病症嗎?”
“具體就不大清楚了,怎麼了?難道孫大夫可以治?”錢寶兒小聲說道,“其實我也想擺脫你請一下孫大夫給老夫人看一看,雖然說賀郎君說治不好,但是孫大夫可是神醫。”
昭昭點點頭,“你放心,我晚點給師父寫信。”
自從說到了賀家老夫人的病症,昭昭的笑容已經收斂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又有和上次那蕭山之行的感覺,不過能夠慶幸的是,錢寶兒此時大約隻是情竇初開,彆的心思隻怕還沒有升騰起。
錢寶兒倒是沒有看出來昭昭的心思沉重,還是笑嘻嘻的一派天真的模樣。
魏昭等到把錢寶兒送回到了錢家,自己去了京都最大的福安堂,花錢找了最好的大夫,與那位須發皆白的老大夫說了賀家老夫人的症狀。
“福安堂的話,可以給人用金針撥霰嗎?”
“喲,小姑娘可以啊。”老大夫笑著說道,“這麼偏的針灸方子都知道?金針撥霰的話,正好整個京都,就咱們福安堂做的好,而福安堂裡,以前就是我做的最好,現在不代表我不好了,而是我徒弟負責給人撥白霰。”
他的語氣有些得意,今天下午正好人不多,就與魏昭說了不少話,“光是京都裡的人前幾年大部分的白霰都是我撥的。”他擼起了袖子做出了撥動的模樣。“我年輕的時候手可穩了,就這樣下去,手再這樣一抖,一挑,就全好了。”
一個年輕的後生出來,老大夫連忙說道:“這就是我徒弟,現在的金針撥霰,都是他做得!”
作者有話要說:1號去體檢了,今天出體檢結果,看到各種數據心驚肉跳的,等到下午去複查了,才稍微放心下來,大家一定要多注意身體,多鍛煉啊!生命在於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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