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過去，就聽到了鏡麵碎裂的聲音。
“分析啊！猜忌啊！互相否定啊！最後大打出手啊！怎麼這麼安靜，想什麼呢？難不成想陪著這幾個孩子長大嗎？！熬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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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簡看著躲在許栩身後的小司如生，也是一陣疑惑：“難不成司如生小時候是這樣的？我之前一直覺得他是在許栩麵前偽裝柔弱，還一陣反感。難不成他的性格是後變的，後來長大了，就隻願意在許栩的麵前露出本來麵目？”
扶光還歪著頭看向他們，一陣遲疑後主動詢問：“可需晚輩幫忙？”
槐序跟著附和：“我們不了解空空，所以空空小時候這樣也有可能。”
“隻對她一個人撒嬌？”槐序回憶了片刻，道，“說起來我們魔門最開始也隻聽說過祥瑞傳說而已，說是有祥瑞照拂我們魔門。我與他同歲，所以記憶深刻一些，最開始的幾年祥瑞都很安分，似乎沒離開過項家地界。在我十三歲之後，才逐漸聽說了司如生的惡名，之後愈演愈烈。”
扶光很是為難：“這真的問住晚輩了，晚輩也很疑惑現在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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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本來都已經斷定，假的就是小司如生了，誰知小空空居然在同時打了他的臉。
霜簡想了一會，最終煩躁得直抓頭發：“現在我終於覺得我們這個組合不太好了，那個組合裡的三個人隨便給我們一個，都能比現在的思路多，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一籌莫展。”
小司如生像沒什麼安全感似的，跟她確認：“你會一直陪著我吧？”
顯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真是假。
柔隻坐在鏡子前，從最開始的興奮看戲，到最後的一臉沉默。
最後乾脆一陣暴躁，甚至不理解他們為什麼一點進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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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司如生笑了起來，格外燦爛，“大姐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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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看完直挽袖子：“可以斷定了吧，假的就是他！司如生小時候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
霜簡再次看向小扶光：“扶光倒是最像的，一樣的一板一眼，行為也很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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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趕緊糾正她：“空空沒出家之前有頭發很正常，而且他皮膚白皙還畏光，顯然是有這類疾病，才導致他天生銀發，沒看他的眉毛顏色都很淡嗎？”
霜簡聲音越來越猶豫：“所以司如生小時候是這樣也是有可能的。”
她想了一會，最終覺得無趣，朝著岱淵那邊走過去，想要看看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三個人聽完規則後，都是一陣沉默，幾乎是同時去看這三個孩童。
他們兩個也沒指望能從許栩這裡聽到什麼意見，能得到幾句認可也算是得到了安慰和鼓勵。
腦袋都要炸掉了。
真的是……這個小空空看起來也假假的。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嗯，會的。”
許栩聽著他們的分析，跟著點頭：“對呀對呀！”
“肯定不會。”
小空空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往後退了一步，不想靠近任何人，小小的身體，卻透著無儘威嚴：“放肆，竟敢這般對本宮，不想活了嗎？”
小空空垂眸思量了片刻，扭過臉沒回答，顯然對他心有戒備，不想回答自己的真實身份。
緊接著，真的開始翻自己儲物法器裡的竹簡。
誰知，他卻聽到小空空冷笑的聲音：“嗬，無趣，恕不奉陪。”
三個孩童似乎也聽懂了，互相看著對方，小司如生最先開口：“大姐姐，我害怕。”
槐序小聲嘟囔：“我們確實不知道空空出家之前的身份。”
她氣得在鏡子前來回踱步：“哎呀，交代他們的時候限時好了，現在傳音給他們補充是不是不夠深沉？真沒意思！”
他們此刻不了解情況，隻能暫時配合，也算是緩兵之計，讓她能有繼續觀察的時間。
小空空不悅地目光掃過他：“怎麼？”
霜簡一個縱身到了小空空身前，提著他的衣擺便將小空空提了過來，道：“雖然冒犯，還是不得不請你在我們身邊停留片刻，待我們判斷完你就可以恢複自由了。”
槐序直截了當地問：“你是真的假的？”
霜簡也是這樣的看法：“何止不知他之前身份，六個人中，他顯露出來的信息最少，是我們了解的最少的人。”
“你不會殺了我吧？”
槐序已經開始思考彆的問題了：“我們如果傷害了他們的魂魄……我能救回來嗎？有沒有這種醫術啊？”
“本、本宮？”槐序的眼睛逐漸睜大，透著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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