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吟天尊下令道：“許栩對決其餘五人，帶上你的石劍。”
霜簡再次和他爭辯起來：“槐序，說真的，你之前沉默的時候我看你還順眼一點，你跟在隊伍後麵就像一棵憂鬱的大樹，生機盎然的。”
意識到了什麼，許栩回過頭，就看到長吟天尊出現在不遠處，沉著臉看著他們詢問：“回來了？”
“哦，這樣啊！是比誰的棋子多嗎？”
槐序下意識抱怨：“剛回來就……”
玄清子小朋友一樣地點頭：“太可怕了。”
“皮毛？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用皮毛去參加試煉嗎？來後山，對陣給我看你們的成果。”
方儀抬眼看了看院內，小聲問：“長吟天尊和不歸？”
司如生帶著許栩離開，隨口提了一句：“槐序狀態不對。”
回去後，槐序一個人回到洞府裡便不再出門了。
好在他的嘴很快被空空捂住了，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
槐序似乎懂了，也變得小心翼翼的。
司如生回答得坦蕩：“不難，但是忍住不嘲諷你很難。”
待他們走遠了，隱隱可以聽到議論聲：“他們怎麼又回來了？”
“向陽山你不方便去。”
司如生知道眼神示意許栩根本不會懂，便隻是揉了揉她的頭。
扶光回答得規矩：“已經能夠掌握皮毛。”
玄清子快步迎出來，小聲和方儀抱怨：“下次出門帶著我一起。”
另一邊，兩條蛇話語不算清楚，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便一人抱著許栩的一條腿，“嗷嗷嗷”地亂叫。許栩隻能安慰，還不知道怎麼安慰。
他們研究新口訣的時候，許栩睡著了，自然不知道進度，不敢貿然回答。
槐序同樣有氣無力的，但是廢話還是順口往外冒：“是因為臉皮越來越厚了嗎？”
進入浮雲閣境內不能禦物飛行，他們步入浮雲閣，引來不少目光。
“拿人手短。”
*
許栩看得詫異，下意識回答：“嗯，我們……”
他低聲對許栩說：“你師兄下不過空空。”
“像我們門派掌門這般心善收留的人不多了。”
“我也覺得許栩幫我選的法衣太綠了，綠得晃眼睛。”
“你沒抗議一下嗎？”
“這裡太讓人痛苦了，我在曆練地的附近狩獵都行。”
翌日，三問閣一行人經曆了半日的奔走，回到浮雲閣。
“不是說另尋落腳處了嗎，這是去彆的門派打秋風沒打到，又回來了？”
扶光手執棋子，抬眼看了他們二人一眼：“觀棋不語很難嗎？”
在場四人，三人懂了，一人未懂，未懂的人甚至不知道他們在兩句話之內就商議了什麼，場麵顯得格外和諧。
長吟天尊又問：“新的法訣你們自己練習過了？”
“這是怎麼了？浮雲閣怎麼會比大陣裡還可怕呢？大陣條件惡劣，危險重重，這裡沒有其他人了隻有不歸和二師父，還有……”
空空聽完輕笑出聲。
霜簡無奈地歎氣：“剛來時聽到這些閒言碎語我還會氣不過，現在我已經不在乎這些話語了。”
他們回到了後山院落，進去之後便覺得院落裡的氣氛不太好。
長吟天尊擺手：“我會為你們布下結界，在結界內鬥法即可，你們的大師父的土係修者，地麵有她保護。”
許栩詫異了半晌，才特彆認真地問：“如果把山給削了需要賠嗎？”
還沒說出三師父的稱呼，兩條蛇就警惕起來。
司如生看了一會期盼，再看一眼許栩，許栩果然沒看懂，一臉的迷茫。
兩條蛇瞬間精神，明明是懶散的蛇，居然同時肩並肩練習起了法術，表情一絲不苟。
扶光則是繼續盯著棋盤，落下一子，企圖扭轉局麵，可惜作用不大：“大勢已成，小亂無法改變，還真是讓人遺憾。”
司如生帶著許栩朝後院走，扶光和空空正在下棋，兩個人都沉默不語。
空空抬眼看向他，並未再問什麼。
方儀都想溜了，聽到自己的名字隻能繞了一個彎又走了回來。
許栩很能感受氛圍，下意識地回身找到了司如生，揪著司如生的袖子，眼神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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