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在此刻放棄觀察屍身,站起身來道:“青林閣和黛煙閣掌門的愛恨情仇也被傳得玄乎其玄,致使兩派弟子之間都關係微妙。
他想了想後才反應過來:“原來那個司如生是故意跟我聊天,分散我的注意力?怪不得他一個不怎麼說話的人,願意和我說那麼多呢!”
喜盈門長老自覺理虧,隻能悶頭喝了一杯茶。
楚應星搖了搖頭:“我也不懂,難道是……鐘奚閣長輩說的?”
楚應星一陣疑惑:“那掌門為何不解釋?”
許栩忍不住問道:“這是被盯上了嗎?甩不掉了?”
他停住了腳步,一拍腦門:“光顧著聊天了,忘了觀察他們的線索了。”
他抱怨完後看向同門,看到他們幾個整整齊齊的一臉迷茫,真沒比三問閣的小師妹看起來聰明多少。
對於青林閣和黛煙閣來說,是無需道謝的恩情,記在心中即可。
“可是,他們恐怕不願意跟我們繼續結盟了吧?”
反倒是他們這群小輩為掌門抱不平,對峙了這麼多年。
說完,便帶著自己的同門浩浩蕩蕩地去跟蹤三問閣了。
許栩看著這群弟子探頭朝他們這邊看時的模樣,莫名的一陣無奈:“像一群傻狗,還挺可憐的。”
扶光嫌棄地看了司如生一眼,道:“不,他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隻是沒有傳說中那麼惡劣罷了。”
“嗯,我的身份注定更受關注,我做了什麼都會被大肆宣揚。”
“說起來,還真是好奇佛修的手段。”
空空安慰她:“這至少證明喜盈門也是一籌莫展。”
“我卻知曉,這兩位之前並沒有什麼愛恨情仇,隻是問的道義不同,繼續做道侶會影響他們飛升,所以和平決裂。卻因為他們都成了掌門,被傳說得有了恩怨,你猜,旁人為何要這般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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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會知道?”師兄已經呢喃出聲。
扶光解釋道:“人們總是有著一些固有印象,仿佛道侶分道揚鑣就是經曆了背叛,也因為更有戲劇色彩,大家才更加願意去聽,太平凡了反而無趣了。所以他們添油加醋,說得天花亂墜,誇大事實。”
一邊的黛煙閣弟子也是一陣沉默,接著麵麵相覷。
方儀毫不在意,頗為無聊地拄著下巴看著靈虛鏡:“你們門派之後還得依仗我們,所以你也彆和他們計較了。”
司如生被氣笑了:“感謝你願意為我說話。”
“我們也不打算最後解決此事,對魁首也不感興趣,能得到一些線索,就能獲得積分,排名高一點是一點,走走走。”
“不客氣。”
“好像掌門和扶光的師祖的確是舊識,可能是白景天尊提起過。”
楚應星一陣頭皮發麻,他真是不理解,荒玳怎麼總是提起他,在這種環境下這般說他,無異於公開示眾。
荒玳似乎懂了,看向司如生來回打量:“你是要說司如生其實是個好人?”
荒玳跟著同門朝外走的時候,同門過來詢問:“從他們那邊問到線索了嗎?”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魔門有那麼多比我更加作惡多端的人,他們卻沒有被傳說,隻有我這個剛剛十七歲的魔修聞名兩界?”
扶光看似隻是尋常的舉例,卻無形之中當著眾多門派弟子的麵,將事情真相公之於眾。
荒玳看著他遲疑片刻,道:“因為你是祥瑞。”
霜簡大笑出聲:“喜盈門不是出了名的人傻錢多?”
“那也是你真的做了很多壞事。”
這還真是荒玳所不知的,怔了片刻搖了搖頭。
喜盈門長老氣得拍桌:“放肆,怎可妄加議論其他門派?方儀,你是怎麼教弟子的?”
大陣外。
直到他聽到扶光說起自家掌門的事情,不由得愣住。
於是乎,他隻能做出決定:“我們跟蹤三問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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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們跟蹤得天衣無縫還好,一群穿著紅白搭配法衣的修者,加一起十幾個人,成群結隊地努力隱匿自己的身影,躲在暗處,接著齊刷刷地探出頭來朝前看,三問閣想注意不到都難。
楚應星又看了一會:“其他幾個隊伍也在偷聽他們對話,以至於那個佛修趁機看了全部屍身,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共同之處,正在確認。”
回答他的是花鳶:“這種事情又該如何解釋?而且,對於他們來說,這些都是無關痛癢的小事罷了。”
荒玳雙手抱胸,抿著嘴唇認真地點頭:“你這話我還是認可的,你看起來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怎麼你的名聲那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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