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從發泄的時候,就會用繩子係在項白墮的脖頸上,牽著項白墮出行,控製項白墮的身體,讓他像狗一樣地爬行,走過魔門的大街小巷。
這種事情持續了好多年,後來因為有損項家顏麵,被項家製止。
不過,司如依舊沒有放棄折磨項白墮,隻不多都是在院落裡進行罷了。
司如經過兩百年的努力,表現好到被項家賜姓。
她本就叫司如,司就成了她的姓。
終於,她接受了祥瑞的靈珠與靈果,開始正式孕育祥瑞。
就算做了萬全的準備,服用了很多丹藥,在懷祥瑞的期間司如還是瘦如枯骨一般。
祥瑞會瘋狂吸收母體的營養與靈力,化為己用,那種毒胎還會折磨母親,讓母親的身體經曆尋常人無法承受的痛苦。
就算司如修為已然很高。
就算她已經吞服了大量丹藥,懷孕期間還在服用丹藥緩解,周圍還有法器布置,依舊無用。
她憔悴得需要旁人攙扶才能走路,在夜裡,還會聽到她的嘶吼聲。
一次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司如在房間裡痛苦地掙紮,她哭嚎著,喚著:“阿與!阿與!它要殺了我!它……它要把我的生命全部吸走,它是個畜生……阿與,有人欺負我……你出來啊……”
司如生自然也聽說過,想要生出他來需要經曆什麼,可當他看到司如痛苦到滿地亂爬,甚至爬到了他的腳底下,他還是下意識退開。
司如的指甲摳著地麵,留下一道道血痕。
這般強韌的身體都會經曆這樣的折磨……
酸與一直站在房間裡,垂下眼眸看著司如痛苦的模樣,如果不是心中不忍,側過頭去不再去看,酸與也不會漏出任何破綻。
看到司如受的苦,酸與終究還是心疼了。
司如知道,自己恐怕堅持不到足月了,她在剛剛七個月時就做出了決定。
她傳消息出去,說自己孕育祥瑞的過程很順利,找來幾大家族的高階修者,幫自己加固法陣。
司如如今已經懷胎七月,是之前所有孕育祥瑞的女修者中,堅持時間最長的,他們也都信了,紛紛趕來。
那一日司如打扮得很是得體,被人扶著走出了院落。
眾多修者看到司如這般模樣,還當是這一次真的成功了,沒有了顧慮,大膽地坐在法陣各處,幫司如鞏固法陣。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司如突然走到了陣眼的位置,啟動了法陣。
法陣運轉,定住了眾多高階修者,讓他們無法脫身。
陣中旋起了一陣颶風,仿佛要將他們身上的靈力都吸走。
不!
是真的在吸走他們的靈力,化為己用。
這是酸與教給她的法子,但是她極少使用,主要是怕控製不住那瞬間暴漲的靈力,經脈會被撐得爆裂,最終爆體而亡。
而且,若是之後控製不好旁人的靈力,她也容易走火入魔。
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像酸與那般天賦異稟。
這一次司如使用這個方法,並非自己使用,而是一口氣灌輸給祥瑞的胎身,讓胎身能夠吸收足夠的靈力,這樣受折磨的就不止她一個人了。
在場所有的化神期修者,都在那一刻經曆了司如那段時間一直以來的痛苦折磨。
僅僅是不足一刻鐘的時間,那群修者便已經痛苦到痛呼不止,難以承受。
有剛剛踏入化神期境界的修者,被吸走修為後乾脆跌回了元嬰期。
司如吸收夠了靈力,扶著大肚子站起身來,看著他們笑道:“祥瑞……確實不好生呢……我不好受,你們都彆想好受……”
“你這個毒婦!”一名修者咬牙切齒地罵了出來,卻沒辦法攻擊她。
司如沒有顧及他們,撐著腰朝房間走去,同時懶洋洋地說道:“諸位的靈力夠用了,還請諸位繼續為我護法,我要生了。”
這麼多修者被司如戲耍利用,自然憤怒不已,有人想要對司如動手,卻被攔了下來:“等她生下祥瑞再說。”
這些人隻能吃了啞巴虧,經曆了方才的折磨,他們需要先療傷,才能幫司如護法。
司如的生產過程並不順利,那種痛苦讓司如痛不欲生。
好在經曆了三個時辰,祥瑞終於誕生。
祥瑞誕生後,嬰孩被幾大家族的人抱了出去,司如甚至沒能多看一眼。
還有怨氣的修者走進產房,看到司如躺在血泊之中,蔓延的鮮血在她的周身染紅了床單與衣衫,猶如詭異綻放的殷紅花朵。
而那個女人,已經虛弱得隻剩下一口氣了。
瘦如枯骨,麵無血色,與死又有什麼區彆?
司如生看著這一幕,突然揚唇輕笑:“我一直知道她恨我,原來,是因為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