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坊,陳平儒自己的幾個弟子說了一些事情之後,便朝著浩渺宗的方位去了。
不過並不急,而是優哉遊哉的。
方才在大殿裡麵他一句話沒有說,但對徐長青的安危,實際上陳平儒是一點點都不擔心。
外人看起來徐長青易怒,動輒就發火。
可陳平儒卻知道,那隻是他那徐師兄的偽裝而已。
徐師兄可是一個相當細膩的人啊,陳平儒心裡麵發出了一聲感慨。
門內的弟子對於徐長青又敬重、又有些害怕,但卻沒有傳出一點點關於徐長青的壞話。
而且如果是毫無頭腦,動輒就被怒火給支配,處事不公憑借喜好,那徐長青怎麼可能讓天工坊的弟子一點點怨言都沒有?
其次,每一次自己那徐師兄發表,都不是簡簡單單的發飆,而是有跡可循的。
門內的哪一位師弟,或者師兄,搞來了醉仙釀,又或者是其他美酒。
這就要注意了。
三天之內,自己那徐師兄一定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發飆。
這個借口找的還絕對不是牽強的那種,而是合情合理的那種。
當然借口沒找到,那順著從自己那師兄弟那邊‘借’一點,徐師兄也不是沒乾過。
所以這一次去了浩渺宗,自己那徐師兄半天沒有消息傳回。
陳平儒斷定,自己那徐師兄肯定有再玩什麼新把戲了。
“先等個一天半日的功夫,就是不知道這一次徐師兄能不能搞些新把戲,之前的那幾出戲都已經看膩了,下次或許可以從世俗凡間那邊帶一本兵書給徐師兄。”禦劍出了天工坊,陳平儒自空中降落下來,步行朝著浩渺宗的方向而去。
………………
於此同時,浩渺宗後山,徐長青正跟一群散修坐在一起。
“這等妖獸,已經堪比無儘海域,跟蠻荒邊的凶獸了啊!”徐長青看著留影石上黑暗之魂裡的畫麵,不由得感慨道。
“徐長老您見多識廣,見過如陳宗主他們這秘境中的怪物嗎?”
“對對,還有那生化秘境中的法器,您都見過嗎?”
周圍的修士聽見徐長青的話,十分好奇的問道。
同時他們心裡麵還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金丹境的大修士啊!
竟然跟他們這些煉氣築基境的修士坐在一起聊天。
這一番經曆,說出去都足夠吹吹牛逼了。
“略有耳聞,略有耳聞,昔日修真界還不像如今這樣,我曾聽我師父說過,而我師父曾聽我太師傅說過,遙想當年的修真界,妖魔肆虐而我被修真界還有一批人,勾結妖魔,雖不比這黑暗之魂秘境中的絕望之世,但卻也是危機四伏,哪裡有現如今這麼好哦!”
“至於那生化危機的秘境,說來慚愧,我倒是未曾聽說過,但那些法器這些天我跟我天工坊的一眾弟子研究了研究,發現的確有些精巧,上古時期的煉器手法,倒也並不是說一定比如今要好,但卻也有可參考的價值,近期我們就在研究,如何將這些上古時期的法器給複現出來,在我看來這最珍貴的地方,不是這些法器鍛造的手法,而是其構想,當真是天才的想法。”
徐長青一口可樂,一口靈果,輕輕捋著胡子,感慨著。
周圍其他的修士,聽著徐長青的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學到了什麼新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