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下殺招連出,還是無法山那個人分毫,他就像一團虛無一般,碰不到也揮不散,來來回回好幾次後,菘藍終於怒了。
將手中的匕首化成一柄長劍,劃破手指染上鮮血,他口中默念著咒語………
“等等,你不可以殺他!”落羽突然冒了出來,拉著菘藍已經開始成形的手訣:“他是她最惦念之人,你這樣做便是要了她的命!”
“滾開!”菘藍毫不猶豫地拿著長劍穿破落羽的胸膛,一臉陰鷙地看著他還來不及收回驚訝的眼睛:“你早該死了。”
再次揮劍砍下,眼前卻是有一抹紅光閃過,逼得他不得不閉上了眼睛,隻感覺到手上傳來巨大的阻力,重新睜開眼時,看到手裡的劍正好落在崖香的兩根手指之間,而她正怒視著自己。
手上的力量不自主地收了回來,卻見她隻用手指便絞斷了那柄長劍,用力地扔到了一邊:“你清醒一點!”
方才她不過才出了一會兒神,就看見菘藍如同墮入魔障一般提劍朝自己砍來,呼喚了好幾句都未喚醒,所以隻好先解決了造成這一切的禍患後,才抹了他的眼睛讓其清醒了過來。
“我……”菘藍後怕地退後了一步,轉頭看了一圈,發現這裡根本沒有長言也沒有落羽:“我沒山你吧?”
“你看見了什麼?”
“我……”
他不敢告訴她剛才看到的幻象,這份藏了萬年的感情早已刻進了他的骨血中,成為了一種習慣,雖然輕而易舉就可以掀起他情緒上的波浪,但是更是他最隱晦的哀怨,他不敢求,自然也無法得。
“我以為這裡有彆的人,所以……”
看出了他的無措,崖香抬手打斷了他的解釋,舉起手裡提著的一隻青色的狐狸搖了搖:“都是這東西惹的禍,不怪你。”
“這是什麼?”
“青麵玉狐,原是神界神淵的一隻神獸,後來犯了錯被罰下界,卻不知還是不肯悔改,又在這裡作祟。”
菘藍見它抬起眼睛看了自己一眼,青色的眼珠仿佛是一陣漩渦卷他進入深水裡,致命的窒息感不斷從喉間傳來。
“彆看它的眼睛。”崖香揮手打醒了他:“這東西最擅迷惑人,連本尊也差點著了它的道。”
“好厲害的本事!”
右手幻出一根黑色的絲帶,她掐訣在上麵施了咒後將它係在了青麵玉狐的眼睛上,這才揪著它的後頸冷笑道:“落在本尊手裡,有你好受的。”
“上神饒命啊……”玉狐拚命蹬著腿,發現自己不僅掙脫不了她的控製,還無法使用術法,隻好垂著長長的尾巴耷拉著頭:“我隻是一隻狐狸,上神又何必費力對付我呢?”
“你本事不,竟敢壞了一座城,當然值得本尊勞心一番。”
“我沒迎…我隻是使些幻術讓人都遠離這裡,並沒有害人!”玉狐得生氣還蹬了一下腿:“我本就是下界受罰的,哪裡還敢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