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她抬手祭起一點靈力抹在他的傷口上替他先止了血:“還你咬的那一口。”
原來,她指的是這個。
轉身看了看四周的變化,崖香垂眸掐指算了算,這才轉過頭看向還傻坐在原地的落羽:“本尊睡了多久?”
“約摸有七八日。”
“不對。”她搖了搖頭:“不過才過去一日。”
“一日?怎麼可能?我明明掐著時辰記的。”
她想抬頭看看上方,剛動了動脖子就感覺右側脖頸像被撕裂了一般,扯著她“嘶”了一聲,捂著脖子皺起了眉。
“可是脖子疼得厲害?”落羽走上前來看了看她的脖子,見那傷口處本來都隻剩下淺淺牙印的,這會兒卻又是淤青了一大片:“怎麼會這樣?”
“你可是險些要了本尊的命。”
垂眸猶豫了一會兒,他不去看她那被鮮血染得格外瑰麗的嘴角:“那師尊為何要放我的血?”
“一則是順便為你換血,不僅有利日後修行,還可以讓你以後不會再被人發現血族身份,二則嘛……有了本尊的血,這裡就不會再攻擊你,外麵的人也會忌憚你幾分。”
“師尊這是為了保護我?”
“嗯,你是本尊的弟子,本尊自然會護著你。”
落羽慢慢抬起目光,看向她那赤誠而毫不閃躲的眼睛,心中一動,抬手為她拭去了嘴角的血跡:“其實我是這樣為師尊治贍。”
完,他垂下頭輕輕地在那淤青處落下一吻,隻見那些淤青立即開始消散,周圍的肌膚也恢複了正常的顏色,甚至還比以前剔透了一分。
他看不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容,原來血族的傳是真的,還真有可以治贍本事。
等他退開時,她臉上的表情已經變為了帶著一絲驚訝的嬌嗔,甚至還眨著眼睛故意回避著他,看起來頗有些女子羞澀的模樣。
落羽也愣了一愣,不由自主地坦白了出來:“被師尊喂了血便有了這個能力,若是師尊再受傷,還可再用這個法子迅速恢複。”
“那你可還願意繼續用這個法子?”
“當然……願意。”
他錯開眼神不去看她,隻是轉身躲避著看向一旁的水樹,而崖香也轉過身看向彆處,隻是那張臉上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冷凝和淡漠。
這裡的和之前看起來差彆不大,除了一些擺設換了位置外,再是看不出彆的區彆來。
今日已是十四,再不動手怕是又得再等上一月,崖香已經顧不上自己的身子,右手開始祭起紅光。
落羽聽見聲響轉過身來,有些擔心地問道:“你身子還未好……”
“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