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為了救你,好像擅自動用了禁術。”
崖香的眼底全是怒氣,垂頭看了看自己已經恢複如初的腹部:“他哪裡得來的禁術?”
深知什麼都瞞不過,落羽乾脆將錯就錯:“魔君見你傷重難愈,就找來霖牢裡剩餘的血族,然後……”
慢慢站起身,崖香將菘藍放去榻上躺好,這才一步一步走向落羽,伸手撫著他臉上的傷口:“與你無關?”
“櫻”
“哦?如何有關?”
“為了能救你,我並未阻止。”
此時的她怎會不知這一切都與落羽脫不開關係,但也明白以他的性子,為了救她,他的確會做出一些不妥的事,但如果他的目的隻是為了救她,那也不能怪罪。
雖然有一些疑問,一直深埋在她心底。
落羽心底也有些害怕,不過這層害怕並不是怕她會怪罪,而是他瞧了她對菘藍的重視,原以為自水城之後,她應該早已不再相信他才對。
他的確不會解這禁術,也的確隻知道這一個法子能救她,但要誰來救,本來是可以選擇的。
必須要一個實力足夠強大、且一心為她的人才能做到,這個人要麼是他,要麼就隻能是菘藍。
他並非有心要去害他,不過是利用了這個機會而已,如果他心裡沒有她,那這個機會也不會落到麵前來。
到底,都是一個情字惹的禍。
崖香看著他的眼睛,卻發現無法看清他的想法,但此刻兩饒關係也不能再擅自動用術法去探究,畢竟身邊剩下的人越來越少,若再是少了他,這漫長的壽命該如何打發,這寂寥又險象環生的日子又如何度過?
“為師相信你。”
一句話就引得他生出了愧疚之心,這一切是否太過激進,真的惹她傷了心?
“師傅若信得過,我有一法子可以救魔君。”
“什麼法子?”
“以命換命。”
“此法不通,他已是魔君之尊,普之下又有幾個有資格能與他換命。”
落羽走過去瞧了瞧菘藍,輕輕一笑:“我倒是知道一人,絕對有資格。”
“誰?”
回過頭看著她,落羽此刻的氣場絲毫不弱,甚至還有些超過她:“水神長言,或者我那位不得聊父親。”
崖香幾乎是立刻心裡就有了抉擇,長言自然是動不得,那就隻迎…
她早已經決意要殺了那個人,如今麵臨這樣的選擇,自然是不用再考慮其他因素,哪怕她心裡也在懷疑著,落羽是否早就料到了這一切,是否早就打算好要給她找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去引得她為他複仇。
“為師過會殺了他,如今你倒是為他找了一個更好的理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