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菘藍因我而重傷,本尊將他交給你看管,勢必要同長言一樣,毫發無損才校”
“喂!”玉狐一把扔開手裡的東西:“我又不是你的看守,乾嘛總是丟東西給我看!”
“因為本尊信不過旁人。”
本來還想叫囂的玉狐一下就沒了囂張氣焰,歪著頭看著她:“你發生何事了?怎麼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
“的確該視死如歸了。”崖香沉沉地歎了一口氣,拿起一枚青提放進嘴裡:“千萬看好他,哪怕是神界來人也不能出問題。”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吧。”
用完了飯後,崖香消失了一陣後才重新回到赤雲殿,在進門時還是忍不住瞥了一眼遙清,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
這一眼落在落羽眼裡卻有了彆的味道,隻要長得像那位就可以得她的青睞?那他又算什麼?
而玉狐卻似看好戲般打量著落羽緊盯著崖香的眼神,還有崖香緊盯著遙清的眼神。
雖然他極為厭惡這個血族,但這赤雲殿的日子終究太過平淡,如今能來一個遙清給落羽找找不自在,也還是不錯的。
想到此,他便朝著遙清招了招手:“遙清你過來替我們斟茶。”
落羽手腳麻利地已經為崖香添好了一杯熱茶:“不必了,遙清是照顧你的,自是不必再服侍師傅。”
“可我覺得他服侍得不錯,想要舉薦給上神怎麼辦?”
“啪”,落羽手中的杯子應聲而碎,滾燙的茶水濺了他一手也沒有感覺,隻是眼神狠厲地看著玉狐:“既然照姑好,你不是應該留著嗎?”
崖香冷眼看著自己的茶杯被落羽徒手捏碎也不話,而是時不時看一眼遙清,怎麼看,都覺得太像了。
此前遙清提到自己身世時,也很是令人唏噓,原來與一般魔族不同,他並非來自於魔界,而是神界。
他雖不知自己是誰,來自何人,但可以感應到自己是來自於神身。
都人有兩麵,神亦是,修為練得好的神,可以將自己的惡念消除,也可以避免走火入魔之事的產生。
但如果有的神有了魔化的跡象,就需要將這部分剝離下來,否則必會墮入魔道之中,再也沒有常饒輪回之,隻能永遠以魔的身份活著。
遙清既然來自於神身,那便是被某個險些入魔的神仙給剝離下來的,雖他長得極像長言,但絕不可能是他。
因為遙清的年紀不過一萬多,而長言魂飛魄散已經三萬年了,即便有水城那樣的鬼魂之身出現,也斷沒有力量去剝離的。
那麼,會是誰呢?
方才崖香去了一趟神界,不僅是要回稟人界之事,更是為了此事去尋了菽離神君。
但即便是與長言同歲的他,也不知遙清究竟來自誰。
這就怪了,為何他偏偏來自神界,又偏偏被菘藍選擇,還恰好與長言相似?
這背後,到底是一樁被人操控的陰謀,還是隻是一個巧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崖香如今倒是有些心力交瘁起來,她還沒能找到複原長言的法子,菘藍又重傷。
這血族的人還未除掉,又來了個來曆不明的遙清,到底是誰如此記恨她,非要讓她整日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