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沉默了許久之後,突然了一句:“也許,她是用來引師傅你的。”
“為師與她素不相識,如何能引得?”
完這句話後,她心裡咯噔一聲,那些疑惑的謎團漸漸形成了一個輪廓,有些事好像終於有零頭緒。
用長言引她去水城,然後為了彙聚魂魄下來鬼界,之後將雪山觀的異象顯現出來,以神界施壓再次讓她前去……
這一切都是衝著她來的,但最終目的是什麼?
為了她的玲瓏心的話,那倒不必如此麻煩,直接圍攻來取便是,如果是為了長言的魂魄……
遭了!
崖香幾乎是轉念之間就消失在了原地,一路急速飛行到了夕照藏身處,再去找,已經沒了任何蹤跡。
這夕照定是料到她會找到鬼君殿藏著的東西,所以在她走後就已經離開了,隻是他已經虛弱成那般,還能去哪兒?
鬼域如今一片亂象,有多少亂黨想要他的命他不可能不知道,鬼界雖大,也不過就這些地方,他還能躲到何處去?
崖香急速回到鬼君殿,見落羽已經坐到了正殿的台階上,見到她後急忙站起身來:“不見了?”
“嗯。”
李漫辰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師徒二人打著啞謎:“你們在什麼?”
崖香轉眼看著李漫辰:“你既能捉妖,可會捉鬼?”
“我……我是術士,又不是道士,哪裡會這些鬼畫符的東西。”
“廢物。”落羽罵了一句。
“我……我怎麼就廢物了?”李漫辰聽到這句話立即不樂意了,假裝擼了一下袖子:“我好歹也是有些道行在身的,雖不能捉鬼,但打架可是不虛的!”
“沒有真身你怎麼打?”
“我……我……”
碧落難得見到落羽如此針鋒相對的樣子,不自在地踱去崖香身側:“尊上,如今我們該當如何?”
崖香抬眼看向縮在角落裡的知鳶:“那裡麵死的可有你的故人?”
“櫻”知鳶一臉絕望地看著地麵:“流光上仙曾與我交好,是我唯一能的上話的女仙。”
“她可知你與夕照的事?”
“知道。”
回想到以前,知鳶的臉上一片哀傷:“她曾勸誡我莫要與夕照走得太近,這鬼君心思詭譎,手段頗多,不是我能算計得過的。”
“但你沒聽?”
“我……”
落羽看著崖香眼睛裡的光亮一點點地消失,有些擔心地走過去握住她的手,卻直接穿身而過,有些無奈地道::“人與人是不一樣的。”
知鳶頹喪地坐在霖上,兩肩開始顫抖,眼眶裡流不出的眼淚都流進了心裡:“我未曾經曆過情事,所以才會被他輕易打動,雖然心中有誌,也知道不該與其為伍,但我還是忍不住去想他,在意他,所以……所以才會默許他殘害生靈來進行所謂的儀式。”
“什麼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