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你好生放肆。”
“我還有更放肆的。”
話剛說完,他已經按著她的後頸,對準她的脖子咬了下去,隻是這次他並沒有露出尖牙,隻是以人類的方式輕輕咬了一下。
如雪般的肌膚上出現了兩道淡淡的淤痕,他滿意地看了看,抬手拉了拉她的衣領將它遮了起來:“師傅以後若再訓我,我便會如此。”
“你……”
細心替她理著鬢邊的碎發,落羽帶著半是憐愛本是嗔怪地語氣繼續說道:“我不喜歡你為了其他人受傷,我隻喜歡看你因為我而受傷。”
所以他咬她,就是因為喜歡看她是被他而傷?
什麼怪癖?
外麵萬鬼齊哭,一片慘狀,裡麵卻氣氛曖昧,你儂我儂。
崖香拿出他放在她手裡的鈴鐺,輕輕地搖了搖,上麵就有一層又一層的氣浪展開,但這些氣浪都停留在了落羽的身上,形成了一個看不見的結界。
“如今鬼界動蕩,還是給你加個防護結界比較好。”
落羽嘴角噙著笑,說出的話卻越來越放肆:“那我要怎麼回報師傅呢?”
“嗯?”
崖香難得有些迷糊,他今日的言語著實讓她捉摸不透,怎麼聽起來都隱隱有股調戲之意?
扶著她的側臉傾身吻下,輾轉反側之中,力道逐漸加大,甚至有了一絲霸道的意味。
落羽的腦中不斷浮現出那晚的場景,她醉眼朦朧的眼裡隻有他一人,唯有他一人。
剛想繼續傾身壓下,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怎麼樣了!她醒了嗎!”
不想去管外麵那些腥風血雨,落羽蹭了蹭她的鼻尖:“師傅,我們不去管他們好不好?”
“外麵怎麼了?”
知道瞞不住,落羽便起身坐好:“估計是血網被催動了。”
崖香急忙起身,抬手為自己幻了一身乾淨的衣衫:“出去看看。”
“等等。”落羽起身拉著她的手:“記得,做任何事的前提都是不要傷害自己。”
“嗯。”
當她走出殿門時,這才發現這次血網的破壞有多大,所見之處,沒有任何東西能逃過,本就荒貧的鬼界此刻更是破敗,許多鬼都來不及逃走,就被血網滴下來的液體傷到。
“你兄長的功力見長啊……”崖香對著身旁的落羽說了一句。
因這血網影響,落羽也跟著虛弱了幾分,他捂著嘴用力地咳嗽了幾聲:“師傅不喜歡,那我們便再殺他一次。”
玉狐坐姿妖嬈地撐著一把傘看著,十分不耐煩地撿起幾顆棋子扔了出去,有些幸災樂禍道:“這鬼界怕是要毀了嘍……”
“玉狐,你信不信本尊這就把你丟上去,讓你試試這血網的厲害?”
玉狐微微一愣,急忙撐著傘來到她麵前,以靈力將傘變大了許多,然後好好地將她和落羽遮擋住:“我這說的也是實話嘛,你瞧瞧,沒人知道怎麼破對不對?”
“那可未必。”
崖香右手幻出噬骨扇,慢慢地展開扇麵,咬破右手拇指在上麵畫了一個符。:,,,